瞿朗是分别时也不会吵闹或者恶语相向人,周叙白不得不收紧神经,问道:“哪句。”
瞿朗长出口气,目光扫过客厅里绿植和外面雨沿,似乎是在反省怎会发生这样事,半晌,轻轻放下勺子。
餐具与碗边沿相碰发出“磕”声响,他转头直直望向周叙白,答道:“说过,睡过
周叙白上前抄起他腿弯,直接将他抱起来。
瞿朗眨眨眼,“你——?”
周叙白道:“饭在下面,带你下楼。”
瞿朗“哦”声,索性靠在周叙白臂弯里,在周叙白目光中抬下下巴——走啊。
周叙白抱着瞿朗下楼,把他放到餐厅里把放抱枕椅子上。
谢谢。”瞿朗在周叙白手臂上借力站稳,想起周叙白昨天晚上那股快要搞死他力道,皮笑肉不笑地夸道:“你真厉害。”
从九年前起,他就从不吝于取悦周叙白,如果周叙白真会因为这样评价高兴话。
“抱歉。”周叙白说。
瞿朗听“抱歉”和“对不起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——昨天做到第二次时候,周叙白只要稍稍注意到他表情变化,就会道歉,但也只是道歉,该做还是要做下去。他都不记得昨天是几点睡——摆摆手,示意算。
周叙白把瞿朗扶到卫生间门口,瞿朗进去关上门转身面向镜子拉下衣领,颈侧有个很深牙印,往下是密密麻麻吻痕。
早饭,或者说早午饭确实已经备好,有周叙白自己做,也有外卖。
瞿朗先是给面子地尝下周叙白做粥,味道太淡,便毫不犹豫地转向外卖,边慢条斯理地吃饭,边给思绪散乱大脑重新上好发条。
萧索寂静在餐厅中蔓延,有阳光从门边窗子投进来,被光束打量尘埃悠闲地飘动着。
“周叙白,”很久之后,瞿朗将脑子里打个无数个结毛线团重新缠好,掐住那条唯线头,抬头问,“你还记得说过话吧?”
周叙白坐在餐桌对面,直注视着瞿朗举动——从醒来到现在,瞿朗反应都太平静,就好像他们之间有过无数个昨天那样亲密夜晚,连并无数个这样和谐早上。
“……”周叙白看着是个禁欲君子,真下起手来,居然这狠。
九年前没做是对,不然耽误训练,老杨定……
没站会儿,瞿朗就觉得身后某个地方神经跳突,难耐地撑着洗手台弯下腰——他哪儿受过这种罪?
唯值得庆幸是周叙白帮他做过清理,他歇歇停停艰难地磨蹭足有二十来分钟,终于换好衣服。
洗漱出来时周叙白还等在卫生间门口,瞿朗瞥他眼,说:“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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