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冒汗,他扯下衣领,起身要走,股香风拥来,有人坐到身边。
“瞿朗,玩游戏吗?”
声音听着陌生,瞿朗抬头确认下,是他不认识人,于是摇头以示拒绝。
那人被拒绝却不走,反而又坐得近点,自来熟地挽住他手臂说:“哎呀,就是个小游戏啦,花不多少时间。”
“不好意思,”瞿朗把手臂抽出来。今天能进这间酒吧多少都能和钟麒攀上点关系,换做平时,瞿朗可能还会周旋几句,但现在他视线都有点打晃,索性摊牌,“喜欢男,而且还有事,得先走。”
沉静禁欲气质,就足以令任何有征服欲人心猿意马,让对格调有基本认识人心向往之。
钟麒脑子里冒出周叙白和瞿朗站在起画面,越想越是那回事。
许是他盯得太久,卡座里周叙白若有所感,抬眼望过来。
被那双黑沉没有温度眼睛扫,钟麒顿觉有股凉凉气息包围过来,小幅度朝那个方向举杯示意,火速收回视线。
他心凉地抖抖被冻得微僵肩膀,犹豫两秒,终究是看热闹心占上风,凑近瞿朗大声问:“怎办,你要带他走吗?”
“……男?”女人惊讶地看瞿朗两眼,不无惋惜地嘀咕几句,随后像是没听到他后面那句话,又笑着说:“男也有啊。”
她朝某处观望人招招手,很快有男人靠近,扶住瞿朗手臂低声说:“你是不是醉?要不要起出去醒醒酒?”
旁边帮忙看着瞿朗人放下酒杯穿过舞池找到钟麒,钟麒侧耳听听,骂声就往卡座方向赶,从舞池出来忽见道挺拔身影从眼前穿过走向瞿朗,当即停下。
“怎,不管吗?”旁边人问。
“嘘——”今天瞿朗见到周叙白时反应平平,钟麒度以为自己整个烂活。此时他目光紧紧跟着周叙白,直到周叙白拉起瞿朗,才猛地揽住身边人难掩兴奋地晃晃,赞叹般地说道:“有周叙白,
“……”瞿朗在钟麒玩味视线中收拢夹着高脚杯食指和中指。
周叙白走不走跟他有关系吗?不是说不玩吗又来这里干什?难道只要周叙白想,他就必须得随时随地奉陪吗?
贯维持得很好心境突然倾斜,感受到指缝间硌痛,瞿朗有些心烦地垂下眼,转头将杯子里酒饮而尽,重重把酒杯放到吧台上,说道:“随他便吧。”
瞿朗说不管,接下来就真再也没往周叙白所在方向看国眼,只闷头喝自己酒。
酒吧里嘈杂热闹,气流在人体摩擦带动下温度攀升,酒精慢慢在体内催发,晕眩与燥热悄无声息地笼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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