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跟周叙白以前是不是谈过?”钟麒观察瞿朗表情,然地“哈”声,“就说,你直喜欢这种怎可能对周叙白没感觉,原来……哈哈,可以啊你!周叙白这种高岭之花都让你摘下来!所以你们俩为什分手?有旧情复燃可能吗?”
人真是不能太闲。钟麒就是个例子。
瞿朗受不地往旁边挪,敷衍道:“没可能。”
“你确定?”钟麒拉着长音。
难得安静,瞿朗弯弯嘴唇,也学着钟麒后仰,看着高空飘过云彩,放松地说:“休假中。”
“嚯,那太阳从西边出来。”钟麒感叹。
作为个资深纨绔,钟麒把自己朋友分成三类:类是没有心只喜欢沉溺玩乐;种是稍微脱离点低级趣味懵懵懂懂追求人生意义;还有种是目明确,为虚无缥缈东西,坚定到切喜好欲求都能为目标让路,将很多人衬成烂泥。
瞿朗无疑属于最后种。
钟麒总觉得在这类人世界中,星辰定是轨迹清晰、浩瀚瑰丽——否则没有人能抬头仰观那久——他在玩乐过头陷入空虚时,偶尔也会好奇这片不易窥视、又令人心驰神往夜空。
之后瞿朗没再去俱乐部,只和老杨通电话跟进下公告情况。
每次收线前他都欲言又止,前几天老杨不明所以,后来某天忽然打通关窍,在挂电话前说:“南馆那个小朋友,那天之后可就没来,是不是你小子太能拿乔,给抻断?”
尘埃落定,瞿朗提很久心终于放下来。
这就对。他心想,这样才是最好。
心情不错地回击老杨两句,瞿朗收起手机拿上车钥匙出门,赴钟麒约去。
“确定。”
“真吗?”钟
这样朋友……
钟麒又想到个人,手臂用力,把身体支回来,兴致勃勃地问:“对,你和周叙白怎样?”
“……”怎到这里也能听到周叙白名字?
瞿朗默默,回答:“没怎样啊。”
“还装?可都听闻俊说。”
钟麒前几天回国,先和狐朋狗友们醉生梦死几场,吃过大荤这两天改吃素淡,约着瞿朗和干朋友去他投资车队赛车。
瞿朗下去开几圈,就觉得手腕发酸,回到场边坐着休息。
过会儿,和群车模闹完钟麒顶着身浮夸如rapper打扮,捋着汗湿头发,在瞿朗身边坐下。
钟麒双手撑在身后,扭头问瞿朗:“这久都没电话找你?什情况?破产啦?”
以前出来,瞿朗总要左个电话右个电话地处理工作,每当这个时候,钟麒他们就要调侃他“瞿总”、“贵人事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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