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朗撑着下巴颇感兴趣地问:“他谈都是什样?”
“个闻俊,还有个好像也是弹钢琴?”
“那不是跟八竿子都打不着?”
说是截然相反都不为过。
看来是真很后悔和他在起过。
“周叙白啊!”
“……”
钟麒那边还挺热闹,有人过来叫他,他把手机拉远说着“会儿过去”,又贴近继续道:“你不就喜欢这种长得帅又有气质吗?这挂里周叙白算是天花板吧?”
那肯定是啊。
毕竟奠定他审美基础呢。
瞿朗意识到自己出神太久,将占据思绪回忆驱散,问道:“你晚饭吃吗?”
“减肥。”
“哦。”
嘴快说完许茜才“呃”声,“……再吃点也行?”
见她副舍命陪君子表情,瞿朗失笑:“算吧。”
而且专挑您这样艺术家下手,家里还包养个小……”
他习惯性地把话题往轻亵方向带去,周围气压骤降,才猛地反应过来,哑然住口。
周叙白冷冷扫他眼,转身离开。
男人愣下,暗骂着跟上:“周老师!说是真!在柏林听过您独奏会,和爱人都是您乐迷,您能不能给签个名——!”
瞿朗走出爱神大厅,乘观光电梯下楼。
瞿朗避过自己对周叙白观感不谈,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:“你别忙活,人家看不上。”
“不定啊
瞿朗没搭钟麒茬,抿口酒,问:“你怎认识他?”
“闻俊前男友啊。”钟麒又应付波人,兀自说下去:“《余烬》里面那段钢琴就是周叙白弹,他还当过闻俊演唱会嘉宾呢。”
这瞿朗还真不知道,他没空关注娱乐圈事,摸着杯沿手稍停,“……那你还介绍给?”
“都前男友啊,闻俊又不介意。再说知根知底还不好?听闻俊说他就谈过两个,就是时间都不长,也单着好几年,不过你放心,他肯定没出去乱搞。”
周叙白当然不会出去乱搞。
瞿朗把外套脱下来让许茜带回去,自己找个酒吧坐下。
二十多分钟后,钟麒电话打过来,开口就问:“你怎走?”
瞿朗早知他必有这问,摆弄着面前酒杯,答道:“临时有点事。”
钟麒哪管这些,兴味十足地道:“感觉怎样?”
“什怎样?”
电梯里玻璃透明,可以看到外面有人在玩甲板跳伞,惊呼声不断。
许茜觑着他脸色,小心地问:“瞿总,你怎?”
“?”瞿朗回头,“没怎啊。”
许茜心说:从大厅里出来就神思不属,没怎才怪!
看许茜表情,就知道她在想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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