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男人露出困惑表情,“……桉城?”
他看看周叙白,又看看后面冷眼旁观秋蓉和周德安,“他直都在柳城啊。”
男人不知道自己话带给铁栏外三人怎样冲击,抓紧时间表衷心泼脏
男人顶着与瞿朗有五六分相似面容,为讨饶,什卑鄙低贱话都说得出来,周叙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他和瞿朗联系到起。
秋蓉担心周叙白被摆弄,唤道:“言言。”
但她担忧完全是多虑,周叙白从冲击中回神,往身后掠去眼,便收回视线,压下心头厌恶,问道:“瞿朗现在在哪儿?”
他态度冷淡,丝毫不为男人刚才哭嚎所动,不像寻常这个年龄少年那容易被煽动。
男人不得不改换策略,狐疑地看着周叙白,缓缓摇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那个人吗?”
警员点头,把他们带到暂时拘留敲诈犯监室。
监室里男人胡子拉碴形容狼狈,头发凌乱和衣服褶皱,但凭身型和轮廓,不难看出他曾有过副好皮相。
周叙白看到他第眼,便相信他是瞿朗父亲说辞——瞿朗长得确实跟他很像。
男人原本委顿在地眼枯嘴干地揉着头发,听到声音霍地抬头,见周叙白,眼睛瞪大,忙咕噜噜爬起来扑到监室铁栏上,急切道:“小朋友,你看看,是小朗爸爸!你放过吧,不是故意,就是跟你闹着玩儿!你跟们家小朗在起,怎可能会害你呢!”
绝不能让瞿娴知道这件事。
男人瞄着后面秋蓉和周德安,舔舔干裂嘴唇,脸又是垮,做出愁苦样子,说道:“……他妈妈瞧不起,不让见他,把他藏起来,真不知道。”
秋蓉冷声:“没见过他,照片和视频是怎拍?”
男人激灵,忙说:“那都是快半个月前拍!”
半个月前周叙白还在国外,他回忆着和瞿朗聊天内容,问道:“你跟着他去桉城?”那是国家队所在城市。
警员敲敲铁栏,提醒男人退后些。
男人看到站在周叙白身后周德安和秋蓉,神色慌乱嘴唇发抖,噗通下跪在地上,声泪俱下地求饶:
“错!、求求你们,求你们看在小朗份上,饶吧!就是吓唬吓唬你们,那些照片和视频真个都没发!、不想坐牢!真不想坐牢!”
秋蓉和周德安无甚表情地听着他哭求。
大概是意识到博同情没有用,他又转向周叙白,全无尊严地膝行向前,犹有几分英俊面容上挤出谄笑:“小朋友,你帮叔叔劝劝你爸妈,你不是喜欢小朗吗,坐牢话小朗前途也完蛋!你不能害他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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