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自觉的窒息、战栗与越来越大的耳鸣声中,错乱的脚步声迅速赶到门口,医生与几名护士推门而入,拉开瞿朗,围了上来——
全铺完了,下章瓢泼狗血
才在跟谁打电话?”
“哦,那个,没谁。”瞿娴神色躲闪,敷衍道:“工作上认识的人,以前有点纠纷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冯欣说过不像是工作上的电话。
而且,“我听您说‘坐牢’什么的……”
瞿娴有点站不住,瞿朗过去扶住她,回到床边。
短短几步路,走了将近半分钟,瞿娴额头甚至沁出了汗,重新躺回床上,才勉强笑道:“欠钱不还的人,可不是得坐牢么。”
肯定不只是欠钱那么简单。
瞿朗还想问,却见瞿娴的脸越来越白,额头有冷汗滑下来。
“妈?”瞿娴的状态明显不对,“妈您怎么了?!”
瞿娴的眼神越发涣散,瞿朗连忙按下床头的按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