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象一下,瞿朗的头脑和身体便越来越热,每一下触碰都变得格外有感觉,身体在发软,思绪被烤化,快感几乎溢到了喉头,仍在寸寸向上攀升。
仿佛置身在蒸笼之中,鼻尖、膝弯都沁出了细汗,有说不出的麻痒从周叙白握着的地方不断冲向小腹,周叙白察觉到他逐渐难耐地喘息,加快速度,呼吸被挤压到极致时,瞿朗猝然收紧了勾在周叙白颈后的手,身体向上拱起痉挛
感觉到瞿朗的身体瞬间产生变化,手先往上抬了抬,而后又坚定地伸下去,呼吸发热地说:“我帮你……你把金牌给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这不是制造麻烦强行帮忙吗!
瞿朗哪经历过这个?舒爽是有的,但更多的是被周叙白压住的羞耻,他很不习惯地支起来去挡周叙白的手:“我给我给,你先放开我,咱们有话——”
周叙白起初只是想达到目的,却被这样的瞿朗激起了心底的某种念想,于是,修长的手拨开了最后一层阻隔,生疏地揉捏拨弄。
瞿朗的声音戛然而止,不受控制地弓起后背。
非要那块破牌子呢?”
周叙白搂住瞿朗的手收紧,咬了下唇,垂眼凑近吻住瞿朗,推着他往后。
瞿朗的膝弯抵住了床沿,往后一倒,被推倒在床上。
周叙白膝盖压在他双腿之间,单臂撑到他上方,伸手就去拽他的短裤。
瞿朗赶忙抓住裤沿,惊道:“你干吗!?”
热度伴随着难以形容的快感烘地爆发,挤压着他的呼吸,逼迫他发出了短促的喘息。
瞿朗不排斥让自己舒服的事,最初那阵窘迫过去,干脆摊开僵硬的身体,眨着湿润的眼睛,抓着周叙白的肩膀,断续地说:“我……我提点意见,你能不能别、别总是可着一块——”
都这样了,居然还不肯消停,周叙白压下身堵住他的嘴唇,强行让他把意见咽回了肚子。
也是够奇怪的,周叙白显然第一次帮别人干这种事,技巧上极为粗糙,就算说一句拙劣也不过分,但当他的身体压下来和瞿朗贴近接吻,听到他煽情的呼吸,另类的,心理上的快感流遍了瞿朗浑身的经络。
他想到了周叙白在深夜时分将自己关在琴房里弹琴的样——周叙白的手是用来的弹钢琴的,此时却在他身上弹奏着另类的乐章。
周叙白被他问得眼睫发颤,脸上发红,手指犹豫地蜷了下,压下身去亲瞿朗的喉结。
“不是,你别来这套,我……”
瞿朗都不知道自己的喉结这么敏感,被周叙白的呼吸拂过,立即有酥麻感迅速窜到遍了全身,话尾顿时一颤。
也就半秒不到的迟疑,周叙白的手按到了他身下。
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太好,周叙白头也不抬,手上揉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