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着手的陈扬:“……”
陈扬拿起自己将左右挪,没有一条活路,气得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扔,摇晃
瞿朗赶紧说:“就是家里认识,见过一次。”
“哦……”裴思雨拖着长音,也不知道信是没信。
“朗哥朗哥!”陈扬喊他。
瞿朗趁势结束这个话题,过去问:“怎么了?”
陈扬一指棋盘:“朗哥你快看,我怎么下,是不是死棋了?”
天越来越长,学生们聚集的场地逐渐由客厅转移到了庭院里。
瞿朗身型好长得俊,爱说爱笑,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。
院子里的一颗迎客松下放着张石质的棋盘,某天下课后,陈扬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盒象棋,大家兴致勃勃地聚到了树下拼杀。
下棋的是陈扬和一个女生,瞿朗便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和剩下的人聊天。
其中一个女生是实验高中的,名叫裴思雨,瞿朗想起来个事,说道:“我认识一个女生,也是你们学校的。”
来还因为自己可能对周叙白做了什么而自责,但被周叙白晾了几次,难免生出点火气来。
他自认脾气还不错,此前从没对谁像对周叙白这么耐心过。
但周叙白总是阴晴不定,每次连个理由都不讲,有意思么?
瞿朗索性也不管了。
他们之间的交集向来都是瞿朗主动凑上去,一旦瞿朗不再有事没事往周叙白面前转悠,两三天下来,他们也碰不到几面。
瞿朗低头看,陈扬被对面的女生杀得只剩下一个车,对方还剩一车一马,说道:“死了吧。”
“你都没仔细看!你再看看,还有救吗?”陈扬挪开半边屁股,让出半拉石座,“朗哥,你坐这儿看。”
瞿朗便在他身边坐下,石座不宽,两人坐到一起挨得极近。瞿朗干脆搂住陈扬的脖子保持平衡,然后随手拿起陈扬的车往旁边挪开。
对面女生下马,脆生生地说了声:“将!”
瞿朗左看右看,满意点头,对陈扬说:“这回死棋了。”
裴思雨:“谁?”
瞿朗道:“沈佳兰,认识吗?”
“校花我怎么可能不认识!”
“所以你们学校里是真有校花校草这种评选吗?”瞿朗好奇。
“也没特意评过,大家都觉得她好看,就校花校花地叫,反正也没发现别的比她还漂亮的女生就是了。”裴思雨说到这里,眼睛一转,“你们是……?”
瞿朗心中既莫名又觉可惜,明明之前都能一起喝酒了,而且还……
他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,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心想:反正还剩十多天研讨班就要结束了。
爱谁谁吧。
不围着周叙白转,瞿朗的时间一下子空出了许多。
以前吃完晚饭就上楼,现在他时不时在楼下和陈扬他们玩闹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