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改口:“叙白最近心情不是很好,他不是冲你。”
瞿朗赶忙摆手:“没事没事,完全能理解,谁都有心情不好时候嘛。”
瞿朗挑下眉毛。
小名吗?
注意到他表情,周叙白眉心微动,淡声道:“不认识。”
瞿朗对他变脸不太满意,故作疑惑地“啊?”声:“们前几天不是还见过,你忘吗?你还抓手腕呢。”
他举举那天被周叙白捏出红印手腕。
女人轻笑:“你这孩子,总是把话说得那绝对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周叙白跳过不想聊话题,问道:“有基础吗?”
女人说道:“听说以前是学击剑,没接触过钢琴。”
“击剑?”
说话间两人穿过庭院中水桥,在门口迎客松下看到瞿朗。
牛嚼牡丹,急于把所有钱贴在身上土鳖是不会懂。”
那天瞿朗只是穿双瞿娴新给他买运动鞋,不知道怎戳潘阳肺管子,诱发他长篇大论。
仔细琢磨番潘阳话,发现自己确实没怎听懂,无所谓地反讥句:“豌豆公主你?”便撞开潘阳扬长而去。
时隔大半年,瞿朗看着周家庭院,倒是隐约明白潘阳意思。
想不到潘阳那种垃圾,偶尔也会说出几句有道理话。
女人:“言言?”
周叙白阵沉默,移开视线说:“妈,如果新加进来学生是他,不带。”
说完也不等女人和瞿朗有所反应,转身离开。
庭院里绿树成荫,周叙白身影很快在苍翠枝叶遮挡间消失。
女人来不及留他,转过身不好意思地说:“言……”
瞿朗进门时随手把冲锋衣脱下来系到腰上,里面穿是件宽松短袖,晃荡领口和袖口衬得他瘦削修长。
他爽朗地朝周叙白打个招呼:“嗨。”
周叙白见到他,面上先是掠过抹惑然,而后微怔,就像阵雨前天空,脸色瞬间冷沉下来。
和周叙白站在起女人大约三十七八,她看看瞿朗,又顺着瞿朗视线转向周叙白,微讶道:“你们认识吗言言?”
言言?
人还真是妙不可言。
瞿朗拎着行李箱正要往前走,忽听前面传来谈话声:
“不是已经招满吗?为什又加进来个?”这是周叙白。
“那些是你爸爸学生,这个是你学生。”这是刚才门铃里说话女人,“你爸爸说你最近心情不好,总是在家里闷着,不如给你找点事情做。刚好临时多出个人,看年纪也和你差不多,干脆交给你带,说不定你们在起还能聊聊天。”
“没有心情不好。”顿顿,周叙白补充道:“而且,不喜欢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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