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最后道检查岗时,莱尔德向守卫人员致以飞行员敬礼,守卫并不理他,他无奈地耸耸肩。
小孩不满地抬起头,他说某种东西“好看”,但他所指内容被大人连续两次猜错……对于某些小孩来说,你直接问他,他也许会羞怯不言,你越是猜错,他就越执着于要说个清楚。
在杰里掏出联络器,转身快步离开时,小孩稚嫩声音在他身后喊道:“你看啊,那个窗户好看!”
杰里不用再去确认也知道,小孩指方向根本没有什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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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尔德摇着轮椅,在空旷通道里哼着歌。
他指是小块儿童游乐区域,里面有些塑料滑梯,秋千,攀爬架和圆盘转椅。现在没有孩子在那玩,只有个年轻女人坐在秋千上,低着头,脚边放着个包。
杰里时不知道这孩子指是什。是他太想出去玩,还是他认为那个女士好看,或是他看到什别东西?
于是杰里问:“那个小游乐园很好看,对吧?”
小孩脸嫌弃地摇头。
“嗯,那就是秋千上女士很好看。你喜欢她?”
开始他没留意自己哼是什,完全是出于本能,哼到半他才意识到,是《加州旅馆》。他会歌不多,这首算是比较熟悉。
从基地外层走入列维所在区域,需要经过好几道气密门,最初三道门口设有检查岗,再往深处就空无人,要莱尔德自己走进去。
从这开始,摄录设备全部下线,工作人员与莱尔德不会再有沟通。区域内地板有感应压力功能,工作人员以此来大致解莱尔德行踪。
在出发之前,有个医生提议让莱尔德不要坐轮椅,改用便携型外骨骼,但莱尔德缺乏培训,适应不,穿那玩意反而寸步难行,于是只能作罢。
最后,护工找来架更轻便些轮椅,替换掉莱尔德医疗轮椅,虽然舒适度差些,但行动起来更方便。
杰里故意点点这样问,而不是上来就问小孩是否看到什怪异之物。果然,小孩更用力地摇头:“不喜欢汉娜!”
这时,坐在秋千上女人正好抬起头,杰里能看清她侧脸。他认出来,她正是他们刚面谈过几个人之,而且还是2024年目击者。
她确实叫汉娜,是这里护士,她现在换下工作服,穿着便装,身边还放着中等大小提包,像是要出远门。
杰里迅速回忆起,在与这些人面谈时,他留意过贴在门上值班表。汉娜今天并没有休假。
杰里心头升起种不祥预感,他盯着楼下,从孩子身边慢慢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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