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10月的某天,监测站收到了强烈的信号,是可追踪药剂形成的反馈。莱尔德·凯茨曾经成功将药剂注射入来自“不协之门”的生物体内。
十几人的搜索小队带着手持终端出发了。行进到某区域时,每个人的手持终端警报声都变得极为急促,这说明他们追踪的事物几乎近在眼前。
那时候,不仅是杰里,小队每个人都不太能理解一件事:为什么要让追踪终端发出如此刺耳的声音?就不能设计成更安静、更隐蔽、更令人舒适的提示方式吗?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它?是此类产品的历史遗留问题,还是要故意把它设计成这样?
后来杰里才渐渐明白,它就是必须发出这样的噪音。而且不能是平稳的噪音,必须是急促、高分贝、令人难以忽视、令人心生烦躁的噪音。
因为它的作用不仅仅是“提示你”,还有“打扰你”。
击者均感到疑惑——没人看到她们两人是何时出现的,在不知不觉中,人们的视线稍微移开,再转回来,路边就多了两个人。
当晚,母女二人由警方送往医院。塞西·特拉多的丈夫在次日凌晨得知了这一消息,一开始他并不激动,他认定这只是认错人的误会,当他被接到医院,亲眼看到妻子和女儿时,他在扑向她们的过程中当场昏了过去。幸好他很快就恢复了意识,经检查并无大碍。
塞西不记得失踪期间发生的事,只记得自己与女儿遭遇了某种危险。米莎比母亲记得的多一些,接受特殊询问的时候,她以一种超过年龄的成熟态度回答了大部分问题。即使如此,她能够提供的线索也不够清晰,不足以查明失踪案背后的真相。
塞西的身体足够健康,比当初杰里和肖恩的情况好很多。米莎也没有明显的健康问题,唯一令人担忧的是,按说今年她已经十一岁了,但她的外貌看起来仍然只有七岁。人们认为这是经历苦难、营养缺乏造成的。
医疗组还认为,母女俩的失忆症状有可能是精神原因造成的。有人为此申请了催眠治疗,几年之后这一建议才被批准,而且收效甚微。
当你顺着它的提示,找到被追踪的对象时,你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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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,杰里·凯茨作为实习人员,与另外十几名同事来到一段僻静的小路附近。
这一带位于巴尔的摩与华盛顿之间,正是当年他与肖恩·坦普尔被人发现的地方。
几年前,相关机构仔细分析了杰里与肖恩陈述的个人经历,决定在此地不远处建立起一个简易的监测站。
很多工作人员对这一决定不抱什么希望,毕竟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要监测的是什么,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注意哪些读数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