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具体些。”军人双手交叉,撑在下颚边。
女孩说:“‘第几闭环’这种表达方式,是他们……是学会早期用语。并不解其中含义,只是知道这个概念出处。在很早很早年代,他们用这类词表达导师权限等级。但不知道‘第二闭环’是高还是低,可能是高吧。还有‘页码085’这个词……你知道‘书签’代表导师吧?页码其实就是导师们编号。他们非要用这种怪怪名称。”
军人点点头。
女孩接着说:“比如,伊莲娜页码是042。看见过她项链,上面有号码,位置很不起眼。”
“她编号这靠前?”军人问。
“他们是让你来看它,不是看。”这时,过于年轻中校说。
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笑。她撒个小谎,以掩盖自己盯着他真正疑惑:“抱歉。因为事先知道你名字,而且妈妈提起过你,所以总忍不住对你有点好奇……”
军人说:“你是觉得太年轻,很不可思议,是吧?”
“是有点……”
“不需要对你解释自己工作经历,所以,把好奇心收下。”
“理解是,这些号码不代表某人加入学会日期,也不代表时代和年龄。大概它们是可以被继承吧?比如孩子可以继承父母,或者老师。除非多新人,又没有可继承号码,他们才会编入新数字。当年只解到这点,而且不定对。那时太小。”
“好。这些你可以写进书面陈述里。”军人说。
“嗯,会记得写。有些只是自己猜测,没有实际根据,这种也可以写进去吗?”
“没关系,都写进去。”军人把投影上纸张拉动几下,慢慢调整正文部分位置,“除落款,你对他书写具体内容有什想法吗?”
内容并不长,女孩已经来回看好几遍。她说:“确实有个疑问。他‘回来’这多年,就只给你们说这点东西吗
“好……知道。很抱歉。”
军人又重复遍之前话:“他们是让你来看它,不是看。你对纸上这些话有什想法吗?”
女孩问:“这个落款年代是怎回事?什1822、1880……他进入‘不协之门’时是2015年吧?这是普通复印纸,而且很新,显然这些字是他回来之后才写,而不是他从‘那个地方’带来。他怎?”
“想,这应该不是他思维内容。”
女孩恍然大悟:“也对……也听说点他情况,他回来之后,曾经展现过不属于他人格。那就对。刚才还想接着问呢,他竟然会用‘第二闭环书页’这个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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