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1822年以来,学会导师们直在还原算式阵,但直不成功。除有其他技术问题以外,恐怕也和这组指数有很大关系。
这不像量个身高体重那简单,而是要经过长久复杂工作。于是,即使导师们还原
看着列维眼神,莱尔德补充道:“别瞪,没有故弄玄虚,也没有学伊莲娜模样给你讲课,是真看不懂才问你!并不能调取丹尼尔懂得全部东西……不知道将来会怎样,反正现在不行。”
列维叹口气:“这个挺复杂,也说不太好……如果理解得简单粗,bao点,可以说是变简单。”
莱尔德点点头:“果然如此……”
“什意思?”
莱尔德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说:“关于这组指数,它是侦测出来硬性指标?还是人为设定数字?也就是说,它是类似于温度、湿度、长度这种性质,还是类似于设计图上大楼高度、计划书里经费预算?”
怎画出来?”
“凭记忆啊。”虽然不是莱尔德自己记忆。
列维问:“既然你不懂,那你想表达什?搞什故弄玄虚。”
说完之后,列维竟忽然感到阵放松。
某种熟悉情绪涌上心头,让他有种错觉,觉得回到自己两厢小车里,正在和莱尔德进行毫无意义拌嘴。
列维说:“它不是人为设定,不是想多少就多少,但也不是长度那种直观东西,得需要些很专业手段才能得到它。比起长度,更类似地震烈度什吧……”
说着说着,列维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他沉默下来,抱臂思索。莱尔德等着他,没有催促。
本来列维想说,他对破除盲点算式阵不够解,对它理解不定对……但他至少可以确定,自己确实能明白这两组指数所指含义。这就已经够。
如果指数错,施展它人就无法主动破除盲点,既然1822年那个人成功,1982年伊莲娜也成功,就说明他们使用算式阵都是成立。在他们分别使用两个算式阵时,两者使用指数都是对。
从他们分别使用指数上看来,比起1822年来,1982年时候,“不协之门”更容易被人们看到,人们被动观察到盲点难度更低。
这种微妙安心感稍纵即逝。当他意识到它时候,它就又被时刻盘旋焦躁驱走。
于是列维又板着脸,催着莱尔德有话快说。
莱尔德指向串字符:“这些就是你说,代表观察难度指数吗?”
“是。”列维说。
“那这个指数所衡量‘观察难度’,1982年和1822年比起来,是变难,还是变简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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