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”莱尔德说,“现在感觉不到另个人,完全感觉不到。至于刚才……只是看着
裤子上侵透腥味液体,有些恶心,但双腿形态很健康。视觉上毫无异常,疼痛也被压制住。
正常来说,旦他想起那些经历,就也会感受到真实身体状况。之所以现在他能够毫无痛苦地保持清醒,都是因为那个被称为“卡帕拉法阵”东西。丹尼尔藏在他身体里,操纵着这个看不见“控制台”。
至于丹尼尔是如何做到这些……莱尔德想起自己曾捧过蜡烛。
走在山坡小径上时候,丹尼尔走在前面,手里有盏点燃蜡烛,莱尔德走在后面,捧着没有点燃却仍然发光蜡烛。
在丹尼尔碎裂消失之前,他手里蜡烛已经不发光,而莱尔德蜡烛燃起明火。
们干吗要聊牙齿事?”
列维说:“是你先提牙。你紧张时候就爱絮絮叨叨,只是在配合你。”
莱尔德没否认,也没再提牙齿。列维试着把话题拉回来:“说起腿被碾碎事,你好像并不吃惊。看来你终于想起们之前做过事。”
莱尔德笑下:“什叫‘之前做过事’,就好像们做什很变态事样。”
“也确实挺变态,”列维自评价道,“们在第岗哨里找到路,为送别人出去,们不得不让你……变成这样。客观说,那个过程是挺变态。”
“你想什呢?”列维打断莱尔德沉思,“你是不是在偷偷和丹尼尔说话?”
莱尔德笑道:“没有。你为什会觉得在和他说话?”
“你刚才话那多,然后突然就沉默,脸上表情还直在变。”
莱尔德摇摇头:“没法和丹尼尔说话。们两个不是同时存在。他确实是以某种方式和在起,但并不是以你想象那种方式……用他话来说,‘不是鬼附身’。”
列维问:“你们两个不是同时存在?但当他面对着时候,你却可以知道他说什,也能清醒地看着?”
“是啊……那痛,竟然能忘掉……”莱尔德虚弱地感叹着。
离开温暖河水之后,莱尔德就回忆起之前事情。当然,他也回忆起在第岗哨里种种经历。
他记得自己某条腿断,不止是处骨折,而是从脚尖到膝盖,所有骨头点点地粉碎。他暂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边腿。
他手臂也无法自由移动,身体上更是有很多他闭着眼没有去看过伤处,有些没有流血,但造成体内肿胀,还有些伤口看似细小,却可以带来地狱般剧痛。
现在莱尔德看着自己双腿,却看不到任何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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