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尔德打断他
话：“
和你睡
间又有什
不行？等下……列维，你在往哪开？你们家距离镇中心这远吗？”
列维看
看左右景物，他猛然发现，自己好像根本不是在按照记忆中路线行驶，而是在按照直觉选择路线。
或者，说得更简单点，他忽然忘应
他继续不停调换，怎也找不到其他节目。于是他叹口气，只好接受现实。大概小镇带实在太偏僻，收音机只能收到为数不多本地电台。
车子开进镇里，已经是临近黄昏。列维明明早晨就到小镇，却在各种莫名其妙事情上消耗整天。
“你住在哪？”列维问。
莱尔德没反应过来他意思，列维补充说：“你住在什地方，开过去，把你放下。”
“没地方住，”莱尔德脸坦然，“昨天才来，来就跑来跑去，根本没有闲下来，然后就被请到警局去……”
正常。但列维和莱尔德谁都没有继续深入这个问题。
在莱尔德帮助下，列维终于把车轮开出小土坑。莱尔德熟练地拉开车门，坐进副驾驶位，会儿抱怨安全带护肩太破旧，会儿打开手套箱翻翻找找，会儿又打开收音机不停调换电台。
此情此景也非常熟悉，列维暗暗想，和这个烦人家伙到底认识多久？以前他也坐过车，们去干什事情来着？
“你能安静会儿吗？”列维忍不住吼他。
莱尔德说：“上车后并没有多说什，也没有指导你怎倒车和在哪拐弯，今天已经够安静。”
“怎，你不是住在那个女家里吗？就是丢小孩那家人。”
莱尔德说：“当然没有，她家又不大，根本没有能住地方。既不能和女主人睡间房，又不能睡失踪小朋友儿童房，也不能睡另个租户艾希莉房间。”
“你还可以睡客厅沙发。”列维说。
莱尔德想想，突然问：“睡你家好吗？”
列维学着刚才莱尔德说句式：“家也不大，根本没有你能住地方。你既不能和妈妈睡间房，也不能……”
列维说：“别和收音机较劲，随便哪个台都好。”
莱尔德调好几个台，说是想找资讯或谈话类节目，车内收到全都是音乐节目，而且每个台播放都是很老歌曲。
歌曲不仅古老，而且还都是莱尔德挺熟悉歌。他能跟着哼起来，尤其是现在正在播放这首《加州旅馆》。
有人喜欢听老歌，但莱尔德不总是这样，有时候，首歌会带起人某段记忆，即使忘记记忆中细节，当时情绪与感受也会跃然心上。
电台里歌曲令莱尔德感到莫名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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