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
打晕
。
莱尔德说：“你先放开杰里。”
“不行。”肖恩刚才放松
点，现在继续加大力道，“哦，得快点。是要他昏过去，不是要弄死他。对塞西也样。放心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杰里真不再动弹。压迫动脉让他昏过去。肖恩松开手，试试他胸口和脉搏，确保他还有正常呼吸。
莱尔德不安地挪动脚步，肖恩立刻说：“你别过来。枪里留着刚才塞西来不及打出来子弹，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。”
“你刚才那个……是和谁学？”莱尔德问。
下，轻声问：“你怎
……你为什要这样做？肖恩？”
袭击者身体僵下，连被他扼住脖子杰里也时停下踢打。
莱尔德接着说：“你早就拿到枪，却不主动开枪。你还拿到斧子，却扔到远处。你确实袭击们，却在尽量用钝器……主要是那个球棒，上面贴着两个不同logo贴纸。不熟悉体育，不知道它们分别代表什球队，但确实见过它好几次。猜你和杰里也不喜欢那些球队，你们路上肯定看到它们，却从没讨论过它们。”
他边说边盯着袭击者腰部偏后地方。袭击者也察觉他目光，稍微偏偏头。
莱尔德说：“看到球棒时，其实没这样想……那时和杰里想差不多，以为是你被人袭击，被夺走这根球棒。但紧接着……”
“妈。没提过吗？妈在医院工作。”
“医院才不教这个呢！”
“当然不教。只是知道应该压迫哪个位置而已，今天是第次真下手尝试，竟然还挺成功。”肖恩回答得十分坦诚，就像在谈论普通高中日常，“其实打晕他也可以，但杰里本来就傻乎乎，万脑子被打坏，就要更傻。”
肖恩谈论着打晕别人，语气却带着丝不协调温柔笑意，这点让莱尔德更加不寒而栗。
“缺氧也能变傻，你不知道吗？”莱尔德说着摇摇头，“不说这个……那塞西呢？你把她怎？”
袭击者屠宰场工作服被杰里斧子划破块。那只小手斧并不是特别锋利，而衣服又特别厚实，所以它并没有造成利落口子，而是把面料刮起来，在杰里继续乱挥时候，又造成更大豁口。
从豁口里露出抹黯淡深绿色。那是绒面恐龙尾巴末梢。
恐龙家居服相当宽松，腰上还有条大尾巴。怪不得袭击者外衣下面鼓鼓囊囊，看着十分不自然。
杰里惊恐地望着袭击者。从焊接面罩下传出来，确实是他们熟悉声音。
“不用怕，”肖恩说，“塞西没事，只是昏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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