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竟然先这问。洞外四人面面相觑,他们本来还想问她知不知道怎回去呢。
“们还没找到方法,”肖恩对她说,“但们会找到。艾希莉,想知道……”
“想知道和罗伊怎?”
肖恩点点头。
刚遇到艾希莉时候,她语言能力好像出问题,说话磕磕巴巴,后来再遇上列维和莱尔德时,她说话顺溜不少,但还是有点不流畅……通过爬悬崖时与四人交谈,她好像恢复很多,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语言能力,都更接近没失踪之前状态。
下石头路不好走,尴尬(且无效)地活跃下气氛,爱提问题肖恩和杰里却变得十分沉默。
面对艾希莉,他俩比年长那两人惊恐得多,他们认识艾希莉不是这样子。即使忽略她腿和胳膊,她也不该是这样子。
艾希莉长相没变,口音没变,还认得他们,还像过去样热情……但她好像失去某些很关键特质。
她变得更像个继承艾希莉记忆生物,而不是从前那个生机勃勃女孩。
艾希莉带着他们走挺长段路,翻过谷底个小丘陵,终于来到她暂时庇护所——位于突出崖壁下个小山洞。其实它又低又浅,根本不能叫山洞,充其量只是个凹陷,约摸只能钻进去两三个人。
“想先问问……有多久?”艾希莉问,“到这里多久?”
肖恩还在数日子,列维说:“个月零几天吧。”
艾希莉露出像是失望表情:“才这短吗……还以为最少也有年多。那你们呢?你们进来多久?”
列维说:“和这个人,”他指向莱尔德,“们是5月25日下午进来,肖恩和杰里是23日。进来之后,们难以计算
艾希莉把罗伊推进去,罗伊熟练地蜷缩在最里面,然后艾希莉也钻进去。她这才察觉到地方太小,别人进不来,于是她努力往罗伊身上挤挤,抱起双膝,示意杰里他们过来。
但那四个人并不想进去。走近时他们就看到洞里洞外东西:里面铺着条污渍斑斑毯子,堆叠着两三件几乎被撕碎脏衣服,罗伊坐着地方散落着些像是玻璃碴东西,他弯曲腿下面躺着双脏兮兮运动鞋。最令人不安是,破碎衣服和脏鞋上都沾着些深褐色痕迹,很像是干涸血迹。
四个人都拒绝艾希莉邀请,在洞边找稍微干净些大石头坐下。
看他们不想进来,艾希莉放松双腿,改成盘膝而坐姿势。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姿态不雅,把长风衣下摆从腰上解下来,往腿上拉拉。
“你们,打算怎回去?”艾希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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