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现在可不是搭档，“摄影师”和“儿童心理专家”到底有什
可聊
？幸好尼克只是个普通父亲，不是多疑谍
“七零八落
些话，很多只是声音，还管她叫‘
孩子’，偶尔还唱歌。唉……毕竟这些是出自小孩子头脑，米莎听到东西可能很恐怖，但不定有逻辑。”
看来尼克直认为是米莎精神出
问题。莱尔德问：“那……她知道那女人叫什名字吗？是说……很多小孩想象中朋友都会有名字。”
“伊莲娜。”尼克立刻回答。他对那名字印象很深。
“你们家认识叫这个名字人吗？或者类似发音？”
“没有。们特意调查过。们不认识叫这名字人，米莎去学前教育课上没有，小学里当然也没有。更何况，米莎从很小时候就提过这名字，那时她连话都还没学会几句呢……们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受什电视节目影响，但那时她那小，还没怎接触过电视节目……这些年有过什叫伊莲娜女星或者动画公主吗？还得是频繁地在电视上出现？反正想不起来……”
尼克和塞西汗毛倒竖。
她说：“你们能不能答应，不要再问那些事？就是……那些你们讨厌事。你们不要总让讲它们，这样不好。如果讲得太多，也许有天你们也会看见。”
尼克问她，看见什？看见它不好吗？也许看见它之后，们就知道该怎帮助你。
米莎像大人样深深地叹口气：“如果你们能看见她，她就也能看见你们。”
说这些时候，她表情十分严肃，是那种仿佛下定决心与人告别般严肃。
他正说着，列维突然出现在门口。
莱尔德隐约看到，列维瞬间表情非常纠结困惑，但很快就恢复“家庭回忆录摄影师”笑容。
“打扰你们，有事想问问凯茨医生。”列维对尼克说。
尼克也说得差不多，剩下需要“心理专家”去观察判断，于是他简单寒暄两句，离开书房，去厨房帮塞西。
莱尔德不解地跟着列维来到院子角。
她保持着这样表情继续说：“她应该不会想要杀你们，因为她从来没有想杀。她想让去她那边，并不想去，不想离开你们。但可能会迷路，还可能被强行带走……你们得提前知道这些，不想让你们觉得很突然，不想让你们难过。”
孩子终究是孩子。她父母岂止是难过，他们简直都要被吓死。
听完这些，莱尔德问：“她经常提到那个‘不存在人’，听起来是个女人？”
“是，米莎认为那是个女人。”
“米莎听她说过什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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