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关，你……”仇溪顺着他
视线看过去，说到
半话戛然而止，“那是……小白吗？”
前方不远处，个高挑男生侧站在路边，微微俯身
凉风习习，赵夜白活动
下有些锈住肩膀，不甚明地说：“算是吧。”
做不成恋人，还可以做朋友。周以宁做得到，他也……必须要做到。
*
下午六点过，最后场辩论赛结束，主席收上分表后，由评委之外几员辩论社干部统计分数。
公布过结果，观赛人呼啦啦站起来大片拥挤着走出教室，评委们落到最后，把桌子放回原位，慢悠悠地边聊边离开教学楼。
关文初身影浮现在眼前，赵夜白撑着下巴道：“是挺好看，就是太高冷。哎，也不能说是高冷吧，他性格就是那样，其实人还是很温柔……”
“
……”周以宁忽然起身，强笑着道：“去下洗手间。”
赵夜白面不改色地点头，待周以宁走远，缓缓地仰身靠在椅背上，食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。
——关文初不是没有拒绝过他。
但凡他还有点自知之明，知道学长和仇溪在起之后，就该放弃那些非分之想。
已经很冷吧？”
“冷谈不上，不过要穿外套。”
“北方每年都会下雪吗？”
“基本上是。”
周以宁满怀着憧憬：“那是不是像网上说得那样，初雪那天会有很多人表白？”
“你们觉得哪个辩手最强？”
“第三场那个反方二辩吧，反应很快，而且特别犀利。”
“他啊，他有点太凶，更喜欢第二场那个正方辩小姐姐，人长得漂亮，说话又温柔，她说什
信什！”
“滚蛋！你选美来还是选队友来？关关你说，你觉得今天这三场谁表现最好？”
关文初毫无预兆地停住脚步，神色平静地望着前方。
顿饭吃个多小时。
周以宁从洗手间出来之后，两人默契地避开恋爱这个话题，从南北风俗讲到专业里趣事，轻松气氛直延续到散场。
买单时周以宁才知道赵夜白趁着她去洗手间时候提前买过，半是嗔怨半是愧疚地道：“说好是请你吃饭，那下次再……”
“你不是教个小秘诀吗？扯平。”
“什秘诀？初雪那个？”
“这个……倒是没注意过这个说法，不过你给提个醒，”赵夜白笑道：“今年初雪时候，会和喜欢人表白试试看。“
“喜欢……人？”周以宁怔道。
“你有喜欢人？”
“是啊。”赵夜白笑得爽朗：“单恋他很久啦。”
周以宁揪紧侧裙子，“那她、那她肯定很漂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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