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称得上关文初将近二十年来遇见
最匪夷所思事。
他静静等
足足五分钟，估计着赵夜白差不多睡熟，才抬起那只可以自由活动手轻轻托住赵夜白头，让赵夜白趴在桌子上。
然后他移回电脑，把文档翻回最前面那
页，在自己名字前面加“小组成员：”字样，然后在后面填上赵夜白名字。
颜色很深，浓墨样，看人时总给人种专注感觉。赵夜白被他看片刻便忍不住移开视线，却听他道：“坐过来。”
“……啊？”
关文初重复遍：“坐过来。”
赵夜白想起昨天那种心跳感觉，犹豫几秒，心思不明地、慢吞吞地起身绕过桌侧坐到关文初身边。
清晨阳光还没有染上扰人热度，更像是根墨水饱满线笔，勾勒出所遇切轮廓。
关文初把电脑推到两人之间，打开个文档，低声道：“
要研究课题是上市公司企业社会责任对融资效率影响，研究方法你会在大三上学期概率论里学到，因变量是融资效率，可以用投资报酬率和资产负债率关系来度量，这部分开课之后你会在资本运营课上会提到些。
“自变量主要是企业社会责任，用企业每股社会贡献值来计算，控制变量包括企业规模、成长机会、资产负债率……”
赵夜白在无形压迫感中听会儿，只觉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，眼皮开始打架。
这是什
？天书吗？
关文初简明扼要地将赵夜白昨晚整理数据用途讲遍，忽然觉得肩膀沉，他微怔下，转过头，只见这猫样学弟竟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均匀地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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