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白长得眉清目秀,看就是讨喜人,历来他下心思求什,鲜少有不成功。尤其他现在还忍痛带笑,乖巧隐忍样子极易激起别人恻隐之心,关文初定定地望他几秒,弯腰抄起他
躲半天功亏篑,赵夜白暗骂声立即往楼上跑,他跑得太急,时没留神,脚踢在两级台阶之间,整个人“砰”地扑倒在楼梯上,全身各处尤其是脚腕立即传来阵剧痛。
……这他妈是什运气?
脚步声飞快地逼近,他疼得阵阵抽气,咬牙爬起来回到六楼,扶着墙瘸拐地推开活动室门。
关文初听到动静回身,却见刚才还好端端赵夜白脸色难看地背靠着门坐在地上。
“怎?”他走到来,扶起赵夜白。
马上让人把他带回来。”
孟伯伯向来雷厉风行,说马上就定是马上,但他毕竟人在其他市,调人来抓孟易肖也要时间。
这段时间去哪里打发?总不能直窝在卫生间里吧?
赵夜白疯跑阵,又向孟城山诉波苦,此时已经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儿,他想起活动中心门口自动贩卖机,咽咽唾沫,拉开隔间门安静地听会儿,蓦地觉得自己畏首畏尾样子很跌份儿。
……打不过可不就得躲吗?
赵夜白只脚扭,没办法着力,下扑到关文初身上,这下又牵动脚腕,疼得“嘶”声,细密冷汗从额头渗出来。
“没事,就是……扭下。”
疼成这样还能笑出来,关文初略有触动,干脆架起他,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,“送你去医务室。”
“别!”赵夜白马上反对,然后用行动封死这条路——艰难地转身锁上活动室门。
对上关文初不赞成视线,赵夜白解释:“同学、学长?有个神经病在追,被他发现就完蛋!”他生怕关文初不同意,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小段距离,“借躲会儿,就小会儿!”
上次他和朋友起出去旅游,孟易肖在酒店堵到他,要不是他直接用椅子把孟易肖砸进医院,指不定这个疯逼会做什。这次……
这次不样,有孟伯伯保证,股中气顶在胸腹,赵夜白从卫生间里出来,走向电梯。
也许孟易肖根本就没来这栋楼,没必要在这里自己吓自己。
电梯正在下行,他转身去走楼梯,才下到五楼和六楼之间,掌心里手机第三次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号码正是先前给他发短信那个!
偌大活动中心空荡安静,这声铃响堪比警报器,再没有比这更好定位器。他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,立马关机,然而已经有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响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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