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昀迟本打算直接走向那辆等着他
小货车，但下
两级台阶，还是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问，“宋亦杉？”
宋亦杉这才注意到他，“啊，贺昀迟。”
他指指楼内，说，“你等人可以进去等，
帮你刷门禁。”
宋亦杉看着他，似乎没想到没太多交往贺昀迟会主动示好。她迟疑片刻，把手机收回大衣口袋，道，“没关系。不过你能帮
个忙吗？”
“什
？”
学生而从学校离职。
公告对事实内容表述非常隐晦，简要带过接到举报和调查经过，直接给出处理结果。秦教授与贺昀迟导师关系很好，两个课题组学生大多彼此认识。贺昀迟这几天听到诸多抱怨，导师突然离职，楼上课题组好几个学生正在进行实验不得不停下来。
联系个多月以来消失于校内何莹，流言对于是谁举报教授有各种暗示。庄泽森听到之后直摇头，“惨还是学生惨，问题这事儿归根到底是秦教授错啊，怎有人还说起何莹姐来。”
“嗨，还不是怕自己延毕。”旁边同学插嘴，“难怪何莹姐都不露面，大概是怕被楼上那几个人针对吧。”
“是啊，听说都是隔壁院那个宋亦杉在帮忙她跑手续。”有人唏嘘道。
“来替何莹姐取她留在实验室东西。”宋亦杉说，“但约好替开门禁人临时有事……”
贺昀迟稍加思索，很快就明白是怎回事。他打量面前女孩两下，点头道，“东西整理好吗？”
宋亦杉：“应该吧。何莹姐说就在桌面上，可以直接拿。”
“知道。”贺昀迟说。
“喂喂，先讲个正事儿，小鼠饲料到，该谁去搬来着？”
坐在电脑前贺昀迟放下手里记录表格，起身道，“。”
“行，你个人能搬哈？”
“嗯。”
天气已经很冷，实验楼内比外界暖和得多。除路人和送货车辆，很少见人顶着风口在外。贺昀迟走出实验楼，意外撞见宋亦杉站在台阶上，因为寒冷而不住跺脚，时不时拿出手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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