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读懂他眼里意思,笑眯眯道,“这次只是感冒而已,帮叫医生,还带吃过来——这样也不叫会照顾人吗?”
他说话间,贺昀迟正伸手去按落地灯开关。似乎是手不稳,连着按好几下,柔和昏黄灯光便在陈南那张脸上跳跃闪动,放大他眼角眉梢笑意。
灯亮。贺昀迟欲盖弥彰地往后坐些,轻轻扶下架在鼻梁上眼镜,像是这样就能遮住微微发热耳廓。
陈南适时换个话题,关心起那个纸袋,“你今天真去那边换回来?”
贺昀迟没说话,点点头,也没伸手去帮陈南拿那个纸袋。
嗯。”贺昀迟把餐盒打开放到他面前,递上餐勺。
“那待会儿输完谁来拔针?”
“会。”
陈南有点意外,“你会?”
贺昀迟平静道,“小时候经常生病,妈太忙,没空照顾。有次打针,护士没有及时拔针,出点小意外。后来慢慢就学会自己拔。”
不过他放得本来也不远,陈南单手打开,看见纸袋里东西,怔怔。
——除那套木制餐具,还有支用刨花木屑精心制作干花花束。
作者有话说:
贺崽:虽然不会种花但是可以做束花(????????????)????
“那你爸爸……”陈南刚把前半句话说出口,赶忙收声。贺昀迟自己不提应该是有原因,他实在不应该多追问。
贺昀迟表情没什波动,推推冒着热气虾仁粥,道,“爸妈很早就离婚。爸比妈还忙,现在也很少联系。”
虽然近几年陈南和父母关系陷入僵局,但在学生时代,他家庭还称得上是其乐融融,与贺昀迟这种被迫要早早学会独立家庭环境大相径庭。
陈南闷头吃几口温热粥,沉默小会儿,冲身旁坐着人笑笑,有意安慰道,“难怪你这会照顾人。”
贺昀迟有点疑惑地盯着他看,像是在表达疑问。先前朋友都没这形容过他,祁明倒是抱怨过无数次他话太少脾气不好,很难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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