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秋桐到现在还没个后代,纪峣嘴上不说,心里急
纪峣左顾右盼会,眼见真逃不过去,才抽出手机,磨磨蹭蹭道:“发群里说,当着面说不出来。”
说完拿着手机,溜烟上楼躲进卧室里去。
他今天以为是出去玩,穿件红黑相间套头卫衣,手腕上套着同款颜色运动手环,灰溜溜逃走背影蒋秋桐看就笑,男人摇摇头:“都是过而立大人,怎还像个小男孩似。”
卧室里纪峣打开手机,踌躇会后,点开微信。他置顶从四个变成五个,自从多年前于思远说温霖坏话,他就把那个群也加进置顶。
他打开四人群,开始哒哒哒打字。
那翻车。
于思远脾气最急,他看不惯纪峣装死,索性直接问:“看你天天嬉皮笑脸,到底在愁什?是受不们?觉得吃不消?还是腻?还是……还是,”他哽好几下,到底不如温霖顾虑那多,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个名字,“——还是,还在想张鹤?”
这名字好多年都没人提过,纪峣猛下还觉得有点愣神。
他赶紧摆摆手:“不关他事。就是,啧……”
见他吞吞吐吐,温霖瞬间梦回多年前,他索性抱着手臂往墙上靠,明摆着威胁道:“峣峣,你哪都好,就是这点真烦人。要是今天你不交代清楚,就搬出去。”
他忧虑,他心里烦心事,确实和另外三人有关,却绝不是于思远想得厌倦或烦闷,而是害怕。
如果以前,他还能用“只要你们厌烦,就可以离开”当自欺欺人借口,每天抱着“今天大概是最后天”心情与几人在起,可时间愈久,他愈发不想放手。
听到于思远担心时,纪峣都有点好笑,于思远有什可担心呢,他怎厌倦呢?明明该担心……是他呀。
可是他知道,自己这种想法是多自私,多卑劣。蒋秋桐已经四十多,于思远也快四十,温霖瞅就要三十五——三个那优秀男人,和他耗十多年,再耗就耗不起。
说句最现实话,他们都是独生子,只有蒋秋桐有个姐姐,可大家都有偌大家业,如果没有后代,以后谁来继承?
直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蒋秋桐不紧不慢插句:“也搬。”
于思远这没出息,听后大喜过望,第反应是:“那敢情好,你们快走,搬以后纪峣就是。”
温霖&蒋秋桐:“……”
纪峣没忍住,噗嗤笑出声。
这笑,气氛顿时就送下来,蒋秋桐再摆不出冷脸。这个万年爸爸,已经稳稳坐上大家长位置男人松口,温霖和于思远也放松对纪峣盘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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