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发酸,纪峣忍住泪水,发出声冷笑:“如果你想拿这个证明在意你,没错,现在难受得恨不得砸那家酒吧,你报复很成功。所以现在带着你身上吻痕给滚,今天不想见到你。”
然后于思远就像战败丧家犬样,真灰溜溜地滚。
第三天,他又若无其事地登门。而纪峣也像是忘那件
纪峣指指于思远脖子上吻痕:“证明爱你。”
这话出,不止于思远,连在旁边冷眼旁观另外两人都愣住。
“如果你直接问,纪峣,想跟别人上床,可不可以。会告诉你,可以,没问题,不会管你。”
于思远脸色阴沉下来。
“但是,如果你问,纪峣,如果跟别人上床,你会不会生气。会告诉你,不会生气,但是很难过。”
于思远向是他们中最炽热那个人。在溜水儿消极性格里,他是唯——个积极性格。
所以,于思远经常感觉和这群人格格不入。
就比如……他真不能理解,为什纪峣能当着他面和别人鬼混,他却要为纪峣守身如玉。
不是说他定会这做,只是不甘心——凭什啊?
更搞笑是温霖和他哥两个,好像对现状很满足似,副只要能和纪峣在起怎都好样子,简直腻歪死。
“可你就是不说,就是不问,直直在心里憋着。等憋不住,就直接去做。每回都是——于思远,这种蠢事你到底要干多少次?”
“……”于思远无意识地后退步,随即又走上去,想拉住纪峣手。
“你明白于思远,是没有资格管你。自己都做不到心意,又有什资格干涉你?所以问你,真只是问问。如果你为付出那多以后,见到你身酒气回来,连问都不问句,那才是真在作践你。”
纪峣直很清醒,他是最清醒那个。
每天醒来时,他都最好今天被甩准备。有时候半夜失眠,凝视身边人睡眼,纪峣边伸指虚虚勾画对方眉眼,边在心里想,他明天会不会离开呢?
都是男人,谁不明白谁?有时候纪峣跟他滚完床单,衣衫不整地去厨房倒果汁时,被蒋秋桐撞见,那会他哥看他眼神,冷得像是恨不得把他给生吞,更何况是从没掩饰过自己追求,是“生世双人”温霖!?
和纪峣待在起时候确实很快乐,但这种快乐,就像是罂粟样,旦回到现实,就成无尽空虚。
于思远忍那久,终于爆发。
可纪峣却没接他话,而是问:“于思远,你定要用这种方式证明?”
证明,证明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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