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进卫生间,他就听到隔间里传来喘息声,这种事于思远习以为常,老司机,稳得很,他眼皮子都没抖下,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拉链准备放水。
就听到里头那人含糊地央求:“穿上它嘛……穿上让瞧瞧……”
另个人声音更低,混合着喘息、窸窣声和门外音乐,隐隐约约,只听到似乎也是个男声,至于说什就点也听不清
他开始热切地渴盼对纪峣负责,背负纪峣人生,做纪峣后盾,他期望与对方建立更紧密关系,入侵对方人生,最好彼此相融,无法割离。
然而难办是,纪峣和曾经他样,对此毫无兴趣。
而且纪峣比他更渣是,明明不甚在意,还用甜言蜜语,哄走他心,让他生出许许多多愚蠢又热切渴盼,然后再将它们摔碎。
于思远觉得,他是怨纪峣。
……甚至是恨-
时间线在纪峣刚回国,前接下部13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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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爱这东西,于思远是没有。
他是个典型浪荡子,有钱,有颜,有本事,有品味,顽主中顽主,老饕中老饕。
有人曾问过于思远,为什不定下来,正儿八经地跟什人过日子,哪怕是同志,也不定非要这样朝秦暮楚地过。
酒吧中人声鼎沸,于思远个人坐在吧台上,满脸无趣,拨弄着酒杯上插着柠檬片。
他为个项目连续加两周班,昨天终于敲定,他索性今天没去公司,在家睡天,熬到晚上他终于赖不下去,本来想出来随便吃点什,路过酒吧时却心中动,走进来。
这是家新开酒吧,人不算多,装修材料大概不是很好,弥漫着股子化学味儿,DJ不知道是哪个野路子,想暖场结果用力过猛,音乐吵得他头疼。
大概是开始老,对这些以前习以为常东西,他现在竟然觉得很不喜欢。个人清净日子过久,这种群魔乱舞场合,也变得陌生起来。
他烦躁地撂下口没动酒,打算上完厕所就走,去安安静静吃个饭。
于思远闻言只是笑笑,没说话。其实他心里,有点淡淡,被百般误解委屈。
别人总爱说他花心,其实他觉得自己真还好,他只是选择走条轻松,没有负担和牵挂路。他哥教他做人要有责任感,做不事就不要去承诺。
他很听他哥,所以从来不给别人念想,也不给别人承诺。
毕竟人活着已经这累,再背负另个人期盼,不是给自己找麻烦。不拒绝,不回应,不承诺,大家好聚好散,毕竟人生苦短,得及时行乐。
可这切,在认识纪峣后,都被打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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