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受不,鸡皮疙瘩起身,当即把人轰出去:“你真他妈变态!给滚!”-
但到底,纪峣还是没能穿上衣服。
这幕太过火,隐含意思也太可怕,彻底将他最后丝希望打碎。
蒋秋桐专业研究人心,自然明白玩情趣和真正囚禁之间区别。
虽然纪峣这会儿叽叽喳喳很正常,但那都是假,他状况本来就不稳定,蒋秋桐生怕个没看住,纪峣人就没。
于思远躲都没躲,静静受。按理说,为避免纪峣反抗,他之前应该把卧室里切锐器和硬物都收起来。
他也确实这做,当时纪峣刚被他偷走,还昏迷着,躺在床上动不动,像个等待王子解开魔咒睡美人。
“……”于思远看着纪峣,沉默会后,又个个把烟灰缸、花瓶、小板凳……放回原位。
谁也不知道他怎想。大概就是在等此时此刻吧。
好大声“砰”。
。
于思远这几天直悬着心却终于落地,他抹把脸:“你要自由。”
“?”纪峣没听清,刚想说你再说遍,就听到“轰”声,主卧门被脚踹开。
门口站着个男人,是提着刀蒋秋桐。
昔年对蒋老师打怵在这刻占据上风,纪峣声音都吓劈叉:“不不不不蒋老师你冷静点不至于真不至于——”
他隐晦地扶扶墙,用力闭眼,力求别被猛蹿上去血压,弄得当场脑梗去世。
“不至于?纪峣,你被Pua?得斯德哥尔
烟灰缸是钝角形状,虽然结结实实砸在他脑袋上,却没出血,反倒是把纪峣给吓着。
于思远没当回事地眨眨眼,若无其事地接着刚才话题:“想穿衣服也可以,但是只能穿上衣。你脚踝被锁着,无论是裤子还是内裤都别想。”
纪峣想象下那个场景:“……”
“还有,峣峣,”于思远握住他手,指指角落里花瓶,然后点点自己脖子,“下次要砸,就砸那个。砸碎以后,只要拿碎片抹这里——你就自由。”
他声音很轻柔。
蒋秋桐看着他被赤条条铐在床头造型,还副刚被人蹂躏完模样,更别说那个凶手是他表弟——他只觉得心肝脾肾都在痛。
纪峣之前在事后,都是有穿衣服——于思远卸下镣铐,亲自给他穿。
但于思远很怕他跑,他似乎觉得以纪峣烈性,这平淡接受不挣扎定是在打算跑(虽然纪峣也确直在这盘算),时间越长他越紧张,后来干脆不给他穿衣服-
“靠你于思远,你把老子当畜牲?”
纪峣气急,抄起床头柜旁水晶烟灰缸就砸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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