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霖不疾不徐道:“比如现在,满脑子都在想,们背后沙发看起来很软,很想把你按在上面……嗯,你懂,最好到你奄奄息、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瘫在上面默默哽咽程度——像这无礼事情,你当然可以拒绝。”
纪峣不可置信地瞪着他,良久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:“这已经是性骚扰——那现在想拿茶水泼你脸,可以?”
温霖莞尔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对,”他从容道,“记得水温别太烫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:“????”你怕是把当傻子。
温霖笑道:“这做,这是因为想这做罢。”
纪峣:“????”有什区别?
当然有。
“以前做切事情目,都是为讨好你,追求你,让你开心,然后能够得到你。所以要试探你底线,观察你脸色,判断自己该怎做。但是现在不在乎,只要不时时刻刻想着,‘忍,要得到这个人’,那就可以做想做事。订外卖给你是因为想,送花给你是因为想,跟你起吃饭也是因为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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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于思远气得脑仁疼,他抓狂道:“只是当时做亏心事不敢见你,谁说要跟你分手????”
现在状态,好听点说叫做“终于解开枷锁”,说难听点,就是放飞自。
纪峣沉默下,谨慎地选择措辞:“可以选择拒绝?”
“当然。”温霖柔声道,刚才大言不惭地那个男人又消失,此时坐在纪峣对面,又变成那个他所熟悉,安静温柔温霖。
纪峣竟然在心里升起点感动——刚才那个温霖有点太陌生,不是说不好,而是……就,陌生,他从未和那样温霖打过交道,以前他所熟悉行为模式仿佛都被打破,他有点抗拒那种感觉。
然而这点慢悠悠从心底升出感动,还没持续几秒,就像泡泡样“啪”地碎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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