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对纪峣说,你不用把想得太苦。以前是故意在你面前卖惨,好叫你心疼,其实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那痛苦。直知道跟你在起时间是偷来,但是还是很快乐,就像做个很美梦样,只是梦醒时候有些痛苦,但现在已经好很多。
他想说你不要哭,你总是为哭,这算是什事呢。你在那几个男人面前,难道也是这样,整天都在哭?
……很多很多话。
他心里千回百转、肝肠寸断,脸上仍旧是那样动人、面具样温柔神色。
他这辈子都是为讨好别人过,为父母、为纪峣,以后是为妻子儿女,他再也不会快乐,以后人生对他来说只是个又个不得不完成任务,他能做到,只是扮演好那些角色,做它们需要他做到事情。
制自己情绪,克制自己性格,要温雅,要有风度,这样指令,已经刻在他脑海中。他每天都是笑着,但是他并不开心。
当他第次看到张鹤和纪峣时候,看他们明明也是样身份,却散漫又自由,他那时候是多羡慕。他羡慕张鹤,却憧憬纪峣。
纪峣像是火焰样,璀璨又耀眼,照亮他沉闷压抑生活。他知道纪峣从来就不喜欢他这样类型,纪峣更喜欢张鹤,他看到张鹤时,脸上都带着光。
他也想像张鹤样开心就洋洋得意,不开心就甩脸子,可他做不到。
从出生起就灌输给他教育,让他成为这幅喜怒不形于色样子,他努力地想要像张鹤那样,可结果却像是鹦鹉学舌样可笑。
就像现在,他明明那想告诉纪峣很多事。可他们现在身份有别,纪峣已经有新欢,而他,也成别人未婚夫。
那不合适。
他要扮演好这个角色,因为所有人……都期盼他这样。
他总是要考虑很多,要顾忌别人反应,要思考做每件事代价和后果。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真实性格是怎样,那些东西已经融入他血骨。他不知道该怎摘下面具,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样子。
就比如现在,他明明很想告诉纪峣,是不会幸福,商业联姻是利益结合,大家各取所需,苏冰心比老练得多。
他想安慰纪峣,这辈子大概就这样,不是每个人都那好命,能娶到自己喜欢,或者喜欢自己,至于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?那更是痴心妄想。
其实他还算幸运,起码苏冰心确实优秀,也确能带给他们家很多好处。而很多工薪阶层,每天忙忙碌碌,还不是要在适婚年龄开出价码,利益交换?
好歹他曾经爱过,知道爱个人是种什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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