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张鹤真是个二代中奇葩,他到现在居然连个小房子也没给自己买——倒不是没买,而是都扔在那,不住,他就蹭他爸修员工宿舍和顶楼办公室。纪峣真是醉,他发小又不是没钱,结果这艰苦朴素,这他妈才叫真佛。
他简直想管张鹤叫老佛爷。
张鹤示意纪峣在肩膀位置再用点劲儿:“这次又怎?”
纪峣不仅神态像,连那张颠倒黑白嘴也像,只听他嘴皮子翻,诉苦张口就来,听起来还竟然很像那回事——
“真是没想法,张鹤,你知道什叫鸠占鹊巢?说就是那对兄弟,进屋吃饭占床,还特——”
他醒来时候,其余两人已经醒,并且若无其事——如果于思远嘴角没有破皮,蒋秋桐额头上没有青块,纪峣大概真以为自己昨晚梦游睡到沙发上去。
个月后。
“所以,这就是你又来这住理由?”
张鹤指指茶几上堆满周黑鸭,面无表情:“你拿它们当房费?几盒周黑鸭你就想打发?你算过没你这段时间在这住多少次?你他妈还真把这当娘家?”
纪峣假装自己没听到张鹤吐槽他回娘家,他满脸讨好,其神态神似几十年前抗日电影中汉*:“哪儿啊,这些只是孝敬。”
张鹤顺嘴接句:“还睡你人。”
纪峣尴尬地卡下,这话他接不住。
他们之间不怎说起性话题,甚至偶尔说点黄段子,在满嘴跑火车男生里,那都是小学生纯情级。在这方面,张鹤有难得体贴,他知道纪峣有点放不开,所以说很少。事实上他老是觉得纪峣很矛盾,明明这人什没羞没臊事都干过,然而在某些地方,却总让人感到种……怎说呢……纯情。
对,就是纯
说完他又凑过去,周到殷勤地给张鹤揉肩捏腿,而张鹤就跟个大爷似得,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,闭眼享受纪峣服务。
这段时间那两兄弟直在闹别扭,估计是理智接受但感情上接受不——身体上也是,两人经常会因为点事吵起来,至于3P?那真是想太多,这个月他没有跟任何人做过,反而因为身为台风眼经常烦不胜烦,扭头就走。
脱敏治疗陷入僵局。
第次离家出走时候,因为业务不熟练,又忘带手机钥匙钱包,只能惨兮兮去投奔张鹤。后来就成习惯,每次兄弟俩鸡飞狗跳闹腾完,把屋子重新收拾好,就来张鹤这接人回去。
开始那两人发现纪峣去他发小那睡时候还很紧张,毕竟纪峣那人,那啥——大家都懂。后来不知道是麻木还是想开怎,已经能很从容地敲张鹤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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