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霖凑过去,撕咬他耳朵,含糊气息潮湿而粘腻,像是做爱时粘膜被挤压发出声音:“不是之前那种,当你是爱人操法——而是惩罚你,把你当玩意儿,当个婊子……*烂你。”
温霖什时候对他说过这种话!
纪峣简直难以置信,温霖却已经从他手中抽出香烟,用两指夹着,送进自己口中。
纪峣本来从不吸烟——张鹤不准——可他在国外呆时候,学会抽大麻——哪怕后来戒,可相比之下,香烟已经是小儿科。
他熟练地接过烟吸口,然后大着胆子凑到温霖跟前,嘴对嘴喂给男人。
温霖明显被取悦到,将人提起来坐在自己怀里,手伸进他衣服里,不会就把纪峣衣服都扒下来。
男人像个熟练老嫖/客那样,边揉捏怀中赤裸身体,边时不时低头,去吸纪峣手中夹着烟。
这是纪峣从未见过面。
立不安会儿,猛地走过来,蹲在他脚边,仰头说:“温霖错……你,你让干什都答应……你别不理,以后绝对不再犯……”
纪峣身上,有种干净而阳光气质。
这点很奇怪,他明明是那堕落,那糜烂个人,气质却这干净,当他仰头用恳求目光看着你时候,只让人恨不得连心都挖给他。
温霖已经把心挖给他,所以看到这样纪峣,他只有个想法。
想日。
其实他能理解,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混,想谈生意,不吃饭喝酒抽烟唱歌玩女人——尤其是体制内——那是谈不成。
温霖可以禁欲,但是当屋子乌烟瘴气时候,他不能特立独行,做那个唯清醒。
于是纪峣学着那些公主们样子,谄媚而殷勤地凑上去,应和温霖动作。
温霖扣着他后脑,手指轻轻摩挲他后颈那处裸露皮肤,意有所指:“什都愿意做……那……操你?”
纪峣赶紧点头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峣,猛吸口,然后张口,烟雾吐到对方脸上。
“……”温霖没用过这种轻佻姿态对他,纪峣看着男人,下子有点懵。
温霖对纪峣想法心知肚明,他也不戳破,只面色冷淡地看着纪峣,又重复遍:“让你干什……你都答应?”
纪峣又咽口口水,温霖这时候气场太强,他从没见过,时又发怵又陌生,还有点奇异惊艳,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开始心猿意马,不禁又气弱分,没敢吭声。
温霖也不会真提过份要求,什出柜啊见家长啊不准再跟张鹤见面啊之类,他想都不想,反而用伸手取下口中香烟,用两根手指夹着,递到纪峣跟前:“吸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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