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忍不住笑,他点头,忽然又憋笑来句:“你可别犯二,又骑着摩托去相次亲啊哈哈哈哈。”
张鹤给他个大白眼。
第二天张鹤大早起来,把自己拾掇齐整,想想,还是去纪峣衣帽间里弄条细领带系上。打领带时,他忽然想起来,说他系这种领带好看,是徐叶叶。
……这个名
当晚张鹤没回自己家——他们家门锁换个新,他当时正好没在家,没有录指纹,结果恰巧今天爹妈不在,被关在门外,就来隔壁。
纪峣知道原委后捶墙大笑,大概总被张鹤压迫,以至于只要对方稍有吃瘪,他就会像中彩票样兴奋。
然后又挨张鹤个爆栗。
纪峣:“……”
MMP这日子简直没法过。
“臭小子没大没小,胆儿越来越肥。”
纪峣拿脚去踢他:“你才比大几天啊张鹤,这会儿又摆哥哥架子。”
张鹤轻轻拍下他脑袋,熟练得像是爹在敷衍自家不省心儿子,模样十分之理直气壮:“反正是事实。”
纪峣不爽,扑过去要跟张鹤干仗,张鹤都没正眼看他,轻轻巧巧把人制服。最后把纪峣双手反剪都背后,强健火热身躯压着他,鼻息打在他颈窝处,带着淡淡酒气。
张鹤挑眉,样子有些小骄傲,像他还是个幼稚高中生,正为打闹压过好友而自得:“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。”
纪峣家里专门有间张鹤卧室——其实张鹤家也有纪峣,不过那时候纪峣坚持要赖在张鹤房间里,大家也就由着他——两人在客厅玩会手机,就上楼各自回房休息。
“哦对,”纪峣忽然叫发小,“明天你要相亲,记得打扮得帅点,表啊领带啊袖扣啊什。”
他明天行程排很满,还有个和于思远合作项目要谈,实在是分身乏术,否则他定会亲手为张鹤挑选出最完美、最好看衣服。
张鹤这才想起来明天自己还有个约会,他摁摁因喝酒而发胀太阳穴,点头:“行,明天直接去你衣帽间里拿。”他们之间交情,连客气话都不必说。
纪峣品味,虽然有时候有点gay,但比他自己好多。
爸爸个鸡吧毛!
纪峣心里狂骂死直男赶紧滚滚滚,浑然忘刚才是自己先扑上去。最后他顺利从张鹤大魔王手底下逃脱,第件事就是翻身抓起个抱枕,啪叽打在张鹤身上。
张鹤:“…………”
然后这两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年龄超过25,身高超过180,对外形象都很正派青年才俊,就玩场痛痛快快抱枕大战。
最后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倒在沙发上由觉不够,还不忘相约下次再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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