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情不变,皇上没察觉,拍拍他肩头,笑吟吟与他谈天。
殿试已毕,传胪大典上,温举子成温探花,众人哗然,皆以为其文采可堪状元。加之他曾得解元和会元,只差个状元,便是三元及第美事,历代皇帝,只要不是学生太上不得台面,都顺水推舟成就个美名,这位听说还与温探花是同窗,私交甚笃
脑洞。(等正文完结会写古代版无责任番外,微博上已经发三章,找头条文章就行,有兴趣可以去看)
在温侍读还不是温侍读,而是温举子时候,皇上曾偷偷出宫,过来找他。
那会儿他还求而不得,甚至连心意都自以为藏得很好,皇上溜进他书房中时,他高中会元,正在准备几日后殿试,期望能举夺魁。
“哟,还在读书呢?”
个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响起,他猝然回头,便见到皇上微微含笑面孔。
做爱时却花样百出,刚才居然捏着花枝插进进他后面,笑着谓之“花壶”……花你妹啊!直男都有毒。
此刻他懒洋洋趴在太师椅上,看着温霖清理现场。
温霖养花不是为跟人攀比斗富,他就是喜欢,这花圃里,几块几十块株贱花贱草有,几万几十万名株奇葩也有。在他眼里,它们只有习性不同,没有贵贱之分,都很漂亮,都很好看。
他此时正在挖株兰花根茎,神色专注认真,眼睛闪闪发亮,纪峣看着,觉得他比这满院子花花草草好看多。
纪峣对温霖,是有愧疚。
对方笑嘻嘻地凑过来:“别看啦,你已经是会试第,横竖三甲跑不,朕金口玉言,你且放心吧。”
温举子又惊又喜,忙撩起衣摆要见礼,却被皇上拦住:“您怎来?”
皇上吊儿郎当:“忽而想起你要殿试,今日恰好无甚意思,便过来瞧瞧。”
温举子闻言也不说话,只微微含笑望着他皇上。目光澄澈含情,如秋水清波,漾起层层涟漪。
皇上被他看得心痒,无意识摸摸别在发间玉簪——那是国公爷前阵子刻印章时,用下脚料顺手给他刻。这动作很细微,他自己都没注意到,温举子却发觉。
哪怕到现在,他仍然觉得温霖应该过那种琴棋书画诗酒花生活,找个和他志趣相投,温婉娴静姑娘,起伺候花花草草,弹琴下棋。而不是被他拉进泥沼里,跟男人上床,出入最肮脏地方。
他简直不敢想,如果被温霖他爸妈知道这件事,他们会怎样想。
他问温霖:“诶,跟在起,你后悔不。”
温霖抬眼看他,良久后,轻轻叹,又笑笑:“求仁得仁,何谈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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