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操谁呢你?”
“你!——嗷嗷嗷嗷嗷嗷哥错错你操你操!”
“再说遍?”
“窒息要窒息——谁都不操行吧!你是不是爷们啊这娘——嗷嗷嗷——”
楼下正在娱乐室打麻将四位长辈,听到纪峣隐隐传
纪峣背后寒毛炸,整个人猫样从地上弹起,向着门口方向冲过去。然而他快,却抵不上张鹤这个吃希望精(注:猪饲料,让猪长得高高壮壮,吃过猪都说好)长大怪物,长臂伸拽,就拎着纪峣颈子把人提溜回来。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”
纪峣怂着脖子生无可恋,气息奄奄,觉得自己大概药丸。
此时两人都在靠床地毯上,个坐着个被拖着,张鹤捏着纪峣后颈,直接将他脸按进床铺里摩擦,额角青筋突突直蹦声音难得咬牙切齿:“你上次说话,老子还记得呢——敢说贱?敢叫滚?嗯?能耐啊纪峣,还敢吼呢?嗯?”
他每“嗯”次,手腕就用力,把纪峣往下怼分,纪峣趴在地毯上,后脑勺被按着,整个人动弹不得,四肢疯狂扑腾,就像个大写青蛙乱舞.jpg。
花,是给它浇水。①
喜欢个人,是把他弄到手;而爱个人,是远远避开他。
他为他付出,已经够多。
他心里想法很文艺很伤感,然而张鹤这个人……注定是跟这些东西搭不上边。只见发小闻言点点头,说声也是,然后瘫着脸开始卷袖子。
纪峣:“?????”
“嗷嗷嗷嗷嗷嗷哥!错!错嗷嗷嗷嗷!”他声音陷在被子里,闷闷,听起来真是……特别特别惨。
张大魔王不为所动,仍旧瘫着脸按着纪峣使劲摩擦:“还有下次?”
“没!哥!大爷!爸爸!错放嗷嗷嗷嗷嗷嗷——哎哟操你个王八蛋——你他妈吃菠菜老子要窒息!”
“王八蛋?你说谁是王八蛋?”
“哎哟操——!是王八蛋!”
等等,大哥,你要干嘛?
张鹤边卷袖子,边心平气和地说:“虽然觉得爷们之间就该杯酒泯恩仇,不过你是娘炮,不算——所以刚才才跟你在那磨磨唧唧这久——娘,出国趟胆子肥是吧,跟犯蹩就蹩这多年——承认有错,刚才已经检讨完,毕竟上次咱们见面不太愉快,给你小心肝留下阴影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看着张鹤慢悠悠卷完袖子,又开始活动拳头,指节拉扯时噼啪作响,他整个人都怂成团,缩在墙角瑟瑟发抖。
张鹤仍旧不紧不慢:“那,现在,咱们聊聊你上次说那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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