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打着,张鹤忽然问:“你真是那想?”
纪峣手抖,操纵小人瞬间跪:“啊?”然后下意识伸手去够周黑鸭,想啃个鸭架缓解心情。
张鹤拍开纪峣爪子,捞根鸭舌送进嘴里:“你不是说结婚是必须完成主线任务什……你想结婚?”
张父在旁边添句:“还有竹荪,野山上挖,有灵性很,那孩子就喜欢吃那个。”
张鹤本来在很认真地埋头吃饭,闻言愣下:“纪峣回来?”
张母还在盘算着给纪峣弄什好吃,闻言点头:“嗯。”然后又回过味儿来:“不是,他后天就到,你怎还不知道?他没给你说?”
张鹤懵:“他没说。”
张母下子笑,特别幸灾乐祸那种,她故意酸他:“哎哟,你们兄弟俩感情不是特别好?他做决定就打电话告诉,口个干妈,叫可甜~”
,反正结婚这种事,早晚都要去做,属于主线任务,早做完早省事儿——而相亲就是前置任务,不抓紧话,好妹子就要被人定走!”
张鹤嗤之以鼻:“封建糟粕。纪峣,你说这话之前先反思下自己行。”
要害被拿捏,纪峣秒怂,脖子缩,乖乖埋头吃饭。
瞧着这两个单身青年才俊,四位长辈齐齐对视眼,发自内心地叹口气:都二十五六,还点消息都没,愁啊!
吃饭,纪峣胳膊底下夹着几盘专门带回来游戏碟就去张鹤那。张鹤打开门看到他这副打扮真是点意外没有,甚至连零食都准备好。
他不再吭声,继续低头吃饭,心里却有点郁闷。
这种郁闷直发酵到现在。
张鹤跟纪峣都不吭声,房间里只听到噼里啪啦呯玲哐啷音效,迷之尴尬。
纪峣渗得慌,他忽然特别想抖腿,然后边抖腿边唱:“最怕空气忽然安静,最怕朋友突然关心……”
可他不敢,他怂,怕被发小按在地上摩擦。
这些年,他们俩都快奔三,这爱好倒直没变,也是不容易。
两人坐在地毯上打游戏,说都没说话,脱离家人只剩两人独处时,气氛就显得有点诡异。
大四那年纪峣忽然出国,在外头浪四年,从来没回来过次。张鹤唯次见他,还是自己去美国那趟,然后还闹翻,直没和好,纪峣这回国都两周,两人都还没联系过。
今天是纪峣回国后,他们俩头回见面,点没带夸张。
在纪峣回国前夕,张鹤家子坐在块吃饭时候,张母忽然欢欢喜喜道:“峣峣回来,可巧有人送几只野山鸡,正好给他炖补补。哎哟这破孩子,终于知道回家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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