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?
因为他于思远已经跟纪峣分手,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
纪峣这王八蛋硬气得很,从不对无关痛痒人随便低头。
于思远嘴角上扬,露出个刻薄笑:“行,随你。”
然后大步走出办公室,进卫生间。
还有次,他在外地出差,结果水土不服,下飞机就病倒。意识模糊之际,他给纪峣打个电话,然后纪峣下午就赶过来。
他惊愕极:“你怎来?”
纪峣没好气地将大包药砸到他脸上:“你不是说你病?”
那几天他上吐下泻,纪峣直在照顾他,有次他醒来,看到纪峣窝在他身边,只占床铺小小点,累得睡着。
他轻轻抚摸着纪峣头发,心疼地在上面落下吻。
不是。”
他打个照面就喝缸醋,心里难过又愤怒,想质问又心虚,最后,在纪峣经过他身边时,他伸出手,拽住纪峣衣袖。纪峣没说话,不耐烦地回头看他。
张鹤“啧”声,自觉走远,挪到树下去玩手机。
于思远说不出话来,他从来没挽留过谁,他不知如何开口,眼圈却先红。
纪峣拧眉看他半晌,最后叹口气,无奈地放软声音:“知道错?”
打开隔间门,他将自己关进去,然后再也忍不住,脱力地蹲在地上,捂着脸痛哭起来。
他其实很想问,直直很想问纪峣。
如果他们两个不是直异地;如果他当初肯抛弃切,义无反顾地来到A市跟他在起;如果他曾经不那浪;如果当初他能
这些……这些事,他都记得,每点每滴,他都记得。
他记忆里没有纪峣坏,只有他对他好。好得那真心实意,好得那令人沉迷。
可是……为什……为什它们是假啊!
回忆浪潮将他席卷,于思远心脏抽搐,半晌后才回过神,看到纪峣仍旧窝在小茶几旁,正在抄书。
他仍旧不肯服软。
他点头,忙不迭对纪峣解释,又赌咒发誓自己绝不会再犯。纪峣伸出食指,按在他嘴唇上:“赌咒发誓这种话就少说点吧,这人不信那个。今天是看你可怜,心软,以后**事做就做,别让知道就行——对,以后咱俩做时候你记得带套,怕得病。”
他花快年时间,才让纪峣信自己是真没再在外头浪过。很久后有次他们做爱时,他低头去撕安全套,纪峣靠在床头看着他,忽然歪歪头,冲他打开双腿,懒懒笑:“别撕,进来吧。”
“啊?”他没反应过来。
纪峣笑着睨他眼:“内射要不要?不要就算。”
“……要!”他忙不迭地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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