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霖之前以为那是因为纪峣不想碰自己,现在看,原来是顾忌“同性恋”这个标签?
在他看来,这间酒吧里人都是同类,所以,他敢肆无忌惮地与自己
或许是他太天真、太肤浅、太不知世事,甚至有点冥顽不灵完美主义情结作祟,然而比起勾勾手指就上床,他还是更渴望灵肉合身体交融。
“……”纪峣不知这番心理,他觉得有点心动,又有点不满足,撇撇嘴,“就这样?也太吝啬吧!”摸也摸亲也亲口也口,还要不要这矜持啊这禁欲主义者!
之前跟蒋秋桐在起时,他觉得那人已经够禁欲,现在遇到温霖,才体会出二者不同来——蒋假仙禁欲是端出来范儿,而温霖……温霖特是真,他骨子里有种莫名坚守操守,让纪峣宛如猫咪遇到乌龟壳,简直无从下口。
温霖把头撇向边:“那就算。”
见状,纪峣连忙点头答应,声音还有点委屈:“你怎跟蒋秋桐样啊……净喜欢吊胃……呃!”
”
他把揽住纪峣肩膀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纪峣,激将法不错,不过要小心到时候你屁股开花。”
纪峣微笑:“有用就好——有本事你现在就来把操到肛漏。”
“……”温霖觉得有点手痒,他现在大概懂,为什张鹤总是动不动就给纪峣个爆栗。
沉思会儿,温霖和纪峣打商量:“这样吧,今晚你答应,不跟别人调情,不喝别人送你酒,晚上回去,就给你甜头。”
他连忙止住话头,然而已经晚,温霖歪歪脑袋,笑下,口吻温柔:“蒋、老、师、也这吊着你过?”
纪峣脖子缩,顿时不敢说话。
不知道为什,温霖现在跟他相处模式越来越熟悉,让他莫名心虚气短,总有种做错事感觉。
在他们都有点不耐烦时候,酒吧终于开始营业,纪峣嘿嘿笑,拽着温霖往里走,直到进入酒吧,手都没有放开。
温霖垂眸看他眼,若有所思。走在外面时,纪峣和他虽然偶尔举止出格,但那也是在背人地方,而大多数场合,他们都只是肩并肩,纪峣和他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。
纪峣眼睛亮:“什甜头?”
“今晚裸睡,全、裸。”
他向矜持,主动在纪峣面前全、裸,其实他是有点害羞。事实上,温霖虽然渴求纪峣肉体,但更渴求,是对方灵魂。
不少人都断定,男同志之间是不可能存在柏拉图,因为男人对性垂涎是刻入骨髓本能。
可温霖直在思考,如果那样话,不能控制身体里兽性和本能,那人和动物区别又在哪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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