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:“……”
他万万没想到向软和温霖会忽然发难,不禁有点慌——虽然把温霖带进房间时就隐约有点预感,但他妈他没想到会这快啊!
“那个,温霖啊……”纪峣背后抵着门,面前就是比他高些许温霖。这姿势让他有点不安,他清清嗓子,刚想解释,然而温霖却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浑身赤裸男人打开头顶花洒,热水卷席水雾蒸腾蔓延,纪峣猝不及防,被呛得开始连声咳嗽。他压根没料到,刚才
温霖:“……”
这世上大多数人,做坏事被抓包、遇到深深挫折和危机、陷入难以摆脱困境等,都会选择默默闭嘴好好反省,或者忍气吞声卧薪尝胆。
然而还有部分人,他们越难受就越嚣张,在越该夹着尾巴时,就越要变本加厉地作妖。
其中翘楚,就是纪峣。
温霖好玄没被气笑:“要帮你解决下?”
浴间里,正在洗头。
玻璃隔门是半推半就磨砂质地,起到作用大概跟美图秀秀样,聚光修颜磨皮柔焦,那高挑颀长身影被若有若无地遮挡起来,甚至能隐约瞥见肌肉轮廓,配上沾湿香气,简直说不出撩人。
纪峣又忍不住吹口哨。
他解开裤子拉链,想要放水,然后发现有自己已经有点硬。
纪峣:“……”
纪峣忽然又怂:“不、不用。”说着也顾不上尿尿,脚底抹油就想开溜。
确实他想跟温霖发生点什——这是拉斯维加斯,他在失恋,温霖在追他,多完美理由——可那只是想想,他还是不太敢。
纪峣对温霖感情充满矛盾,方面他蠢蠢欲动,他每根神经都在叫嚣把温霖吃干抹净,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转脸甩温霖,对方也不舍得对他做什。
可另方面,他对温霖却又……有点说不清,不忍心。尽管没有言明,但在他心里,温霖不该这被玩完后就辜负。
只手却从身后伸出,扯着他衣领,将人直接拽进淋浴间。纪峣像是沾水风筝,跌跌撞撞地摔进去,被温霖把按在磨砂玻璃上。
他沉默下,敲敲隔间门,决定兴师问罪。
门被开条缝,温霖俊美面孔出现在眼前,然而视野受到限制,纪峣只能窥见线——温霖头发上都是泡沫,脸上身上挂满水珠,有种脱下君子外皮后,属于男人粗犷性感。
纪峣没敢再往下看,他是个忠实颜狗,仅仅只是如斯美色,就让他心脏几乎快要停跳——他不觉嘶声。
“怎?”温霖不太敢睁眼,怕泡沫迷进眼睛。
纪峣定定神,挂起无辜表情,指指自己胯下:“都怪你,看得都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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