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叶叶抓耳挠腮会儿,她惦记着温霖交给她“任务”,奈何这姑娘……脑袋算是灵光,急智也是有,就是忒直,学不来温霖那种弯弯绕。两个发小就见她愁眉苦脸半天,演个人话剧似,瞧得挺稀奇,纪峣还算克制,张鹤却看得津津有味,就差来包瓜子。
“纪峣。”
纪峣正看得直乐呢,冷不丁被点名有点被吓到:
这些人心眼个比个多,她这种智障,还是抱着那个篮球白痴瑟瑟发抖吧。
第二天纪峣去看张鹤时候,又看到这对小情侣在剥橘子。纪峣脚步顿,有点无语:“你们是特多爱吃橘子啊。”
张鹤把橘子瓣丢进嘴里,嚼嚼咽,才挺耿直地说:“不爱吃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”
徐叶叶:“……”
,可于思远这个,再过几个月就两年。时间拖越久,越容易露出破绽,个不小心,这两人如果遇上,后果温霖几乎无法想象。
他叹口气:“他马上就要毕业,出社会就要接下他家担子,还这浪,简直让人不放心。”
温霖家条件和徐叶叶差不多,没那对儿发小那好,也算是中产阶级,能勉勉强强称句小少爷。他长得又好,又有风度,别人遇到他就不自觉先收敛脾气,以至于他出门在外,从没遇到过为难——换作原来,哪能听得到他发出这种接地气感慨?
这大半年从底层开始实习生涯,加上感情遇到挫折,让这个青涩不知事毛头小子,飞速成长起来。
提这个徐叶叶也愁,她搓把脸:“你怎不自己跟他说?”
徐叶叶把剥到半橘子丢下,有点抓狂:“你特不早说!”
张鹤诧异看她:“你也没问过啊。”
徐叶叶:“……”
纪峣同情脸,上去拍拍徐叶叶脑袋:“丫头,摊上这个智障,真是苦你。”
张鹤受伤以后弱气不少,换平时纪峣敢这说话,他早按着对方打顿,这会儿只是翻个白眼,没吱声。
温霖挑眉:“现在还喜欢他,如果跑过去跟他说这个成什,挑唆人家感情小三儿?”
“也是。”徐叶叶噗嗤乐,“纪峣能听?他连张鹤话都不听。”
温霖闭目微笑,不疾不徐道:“他这人没什朋友,又有点母爱缺失……放心吧,你在他心里……份量重着呢。”
徐叶叶手哆嗦,觉得背上毛毛。她不是敏锐挂人,但是或许因为过于直率,反倒有种野兽般直觉——温霖这人,现在越来越深沉,她敢打包票对方没说实话,但是好像……也没说假话。
草草又聊几句后互道晚安,徐叶叶用头撞几下枕头,然后栽到床上,两眼无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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