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忘几个月前面之缘,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纪峣,哪里看得见别人。
蒋秋桐不说话,静静注视着他们。
纪峣****,腰被牢牢按住,两只手腕被攥着,衣服被掀半,露出优美却饱受凌虐光裸脊背。
温霖。
怎又是他。
向张牙舞爪浪荡子,旦在你面前听话乖顺起来,这滋味,真是要人命啊。
他在心里叹息道。
纪峣背上果然有伤,除各种淤紫以外,还有条口子,大概六七厘米长,伤口不深,只破皮,却足够温霖心疼。
霎时所有琦念烟消云散,他小心翼翼地碰碰伤口边缘,心疼地问:“这是怎回事?疼不疼?”
纪峣满不在乎地说:“当时在地上打几个滚,爬起来时没留意,被挂里下。没事儿,消毒,不疼。”
颈,那里因为不安而有些微微瑟缩。明明纪峣还为以前自己所做过事情,有所害怕和怀疑,可手掌下身体却告诉他,他内心深处深深信赖着他,每寸肌肉都是放松。
纪峣比他、比自己,想象中,更信任这个名叫“温霖”、对他觊觎多年家伙。
……糟糕。
本来真点都没想,现在却真有点想。
温霖边在心里脑补着怎用这个姿势干纪峣,纪峣是穿着病号服护士服还是白大褂,自己用听诊器注射器还是束缚带,把纪峣操哭操射还是操尿,脸上却笑笑,像个哥哥样拍拍对方头,温柔地说:“当然。”
直到把这幕刻进脑子里,蒋秋桐才推推眼镜,不疾不徐道:“不好意思,鄙人蒋秋桐,是纪峣男朋友——你又是谁?”
哦,是那个
温霖却没忍住,俯下身,想吻吻那道伤口——
“——纪峣!!”
正在这时,个男人推门而入。温霖停下动作,回头望去。纪峣同时回头,然后就变脸,他看眼温霖又看眼立在门口男人,几乎想撞墙:“卧槽都是误会!没给你戴绿帽!”
来人正是蒋秋桐。
温霖摁住扑腾着纪峣,看向那个脸色不善蒋秋桐,冷静道:“你是谁?”
纪峣松口气:“妈刚才吓死——不是温霖,你怎忽然这吓人啊!”
温霖正在心里把纪峣绑在手术台上肆意玩弄,闻言漫不经心道:“说现在是哥们儿,哥们儿都是拿来撒气,好脸色都是给追求对象。”
……其实就是下子没绷住而已。
他胡诌番,纪峣居然真信。他趴跪在病床上,很信服地应和声:“有道理。”
温霖正捞起他衣摆往上掀,想看他后背淤青,见他这乖,手顿顿,差点没把持住,将脑内小剧场变成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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