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现在。
蒋秋桐反手扣住纪峣腰,掐着对方下巴,冷泉般声音仍旧不带半分烟火气:“你以为床是想上就上,想走就走?——恐怕由不得你。”
说完,他锁住青年手臂,直接又将人掀翻到床上。
“操!”纪峣骂声,刚想起来,就被蒋秋桐拽住手腕,接下领带灵活地套绕捆,两条胳膊就被彻底制住。接着,蒋秋桐抬起他两条腿,又次将自己送进去。
“蒋秋桐!你他妈这是强*!操你大爷!”纪峣气得脸都白,再也顾不得平时对蒋秋桐左个蒋哥右个蒋老师谄媚嘴脸,连名带姓地飙出串国骂。
蒋秋桐这个人很奇怪。
说这句话,不止他从小到大同学、老师、同事、上司,还包括他朋友和亲人。
他从小就很聪明,课文看两三遍就能背,数学题讲就能举反三,对周围人情绪反应也很敏锐,别人撒没撒谎他过过脑子就知道。
然而大概是上天给他什,就定要从别地方收点回去。他对别人情绪体察很敏锐,自己感情波动却微弱到几乎没有——当然,长大以后他知道,自己这是种病,而且,没法治。
打个不恰当比喻,如果别人情感沸点是百度,冰点是零度,那他沸点就是二百甚至三百,冰点是负百或两百。
蒋秋桐动作不小,有几缕原本梳到脑后头发散落下来,扫过眉梢。他冷笑声,慢条斯理地深深地深深地,折磨着纪峣,用往死里干力道:“有种你就去啊。”
纪峣几乎快要气炸,奋力抬腿脚,直接踹到蒋秋桐下巴上。
“你凭什这对!”
那下力道不算小,蒋秋桐猝不及防之下个趔趄,他抬起手背,蹭蹭被踢到地方——那里明天估计得肿块,然后顺势握住纪
随着年龄增长,不少人来,不少人去,他们教会他很多事,让他体会很多,懂得很多,某种程度上,这毛病好不少,不过仍然存在。
当年于思远出柜那会把他拖下水,他不堪其扰,跟个师妹火速结婚,然而没两年就离。原因是师妹说他太冷淡,她已经没有力气爱。
蒋秋桐不知道该说什。很多时候,他不是不想有反应,而是真没反应。
所以,纪峣甫出现,蒋秋桐就注意到他。不是因为这个学生人乖嘴甜,也不是因为这个学生英俊帅气,而是因为,他能勾动自己心情。
是,蒋秋桐直觉得纪峣这人十分邪门。他在纪峣身边时,总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波动情绪。这感觉很新奇,新奇到纪峣招惹上他以后,就再也别想着能够摆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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