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伸手掐住蒋秋桐脖子,五指收紧,力道极大:“——你在干什!”
蒋秋桐没管那只手,笑道:“你说呢?”
纪峣气得眼冒金星,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在这恶劣人,不是毛头小子般没有技巧地乱来通,而是仿佛胜劵在握帝王,高傲而惬意地品尝他禁脔。
他要他生,他则生;他要他死,他则死。
这种被彻底控制感觉真是糟透!
他挑眉,声音里难得带点急躁:“怎,不行?”
纪峣伸手握住他,闻言差点没背过气去:“当然不行!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唔呃!”纪峣疼得眼前发黑,他咬牙切齿地攀住男人肩膀,迫使两人视线相对,“你是……故意……啊……!”
蒋秋桐也疼,可当他看到纪峣那痛苦又愤怒表情时,从心底涌上满足感,足以让他忽视那点不适。
着他手,大步流星进电梯。
电梯里只有他们,两人不约而同偏过头,看着电梯里自己倒影,以及对方模糊影子。
终于跨进家门那刻,蒋秋桐就像终于放出栅栏猛兽,他砰得甩上门,托着纪峣双臀,将人把提起来摁在墙上,急不可耐地亲吻起来。
这张让他又爱又恨嘴唇,总是说些虚情假意话,偏偏又甜得醉人,他刚刚只浅尝辄止,现在那点不满足却叫嚣得厉害,他定要品尝够本才行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蒋秋桐还在慢条斯理地吻啄他身体,抵在深处动不动,极具压迫感。纪峣知道他在干什,他在等,
………………
“别……会坏……要捅穿……”
纪峣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道。
蒋秋桐眼中笑意更深,纪峣快对他臣服,马上……马上……只是还差点火候。
他和纪峣交往像在博弈,直不相上下,而这第场交媾,就是个微妙信号,谁先服软,谁就失先手。现在纪峣已经快撑不住,只差点点——
纪峣没想到真正蒋秋桐居然是这个样子,他承受着这个狂热吻,伸手紧紧攀着蒋秋桐脖子,双腿也死死缠着对方腰。他们两个人胯部紧紧贴着,隔着层层衣料相互摩擦,快感直冲脑门,刺激得人双眼发花。
两个人跌跌撞撞,换着姿势纠缠,衣服零零散散落地,然后双双摔进卧室床上,滚做团。
蒋秋桐分开纪峣双腿,扶着自己就要往里头挤。
纪峣失声道:“你就打算这直接进来?”
蒋秋桐已经摘下眼镜,大概是怕遮挡视线,平时丝不苟三七分头发被他尽数梳到脑后,露出光洁额头来。滴汗珠从额角滚落,顺着优美挺直鼻梁,正好落在纪峣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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