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于思远真快撑不住,纪峣才大发慈悲地哼声,斜他眼:“想让原谅你?”
于思远疯狂点头,像只为肉骨头无所不用其极大狗。
纪峣呵呵冷笑:“那你告诉,你身上疤是怎回事。”
这次交媾来得酣畅淋漓,于思远就像猛虎出笼,终于痛痛快快吃顿好。
…….但当务之急是把纪峣哄好。
哎呀,怎办呢,好急。
他头疼地想。
至于纪峣?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人瞪着床上那片正在漫延水渍,谁都没有说话。于思远酒彻底醒,沉默几呼吸后,他小心翼翼抽离身体,他东西顿时股脑涌出来,将纪峣本来就团糟股缝打得更湿,然后大波精液淌下来。这场面很下流,简直色情到没话说。
于思远暗暗咽咽口水,抱起骨头都软纪峣去浴室,帮对方清理身体。换平时他们俩肯定会温存会,见状他会打趣下纪峣,然而现在……
他没敢说话,简直怂得逼。
……纪峣表示他压根没生气,他老人家还在回味刚才快感呢。于思远把他自尊心想得太高,花活什,爽到就好,面子之类算什啊。
不过于思远忐忑不安样子很好玩,他暗暗欣赏会儿,才慢悠悠地开口:“于思远。”
于思远下子把皮子绷紧,这种连名带姓不紧不慢叫法,让他又回忆起小时候犯事儿被爹妈抓包时恐惧。
他低下头,跟纪峣来个脸对脸,漂亮眼睛眨不眨地注视着纪峣,深情款款,企图用美色勾引,逃过劫。
纪峣冷漠脸,不为所动——虽然这个颜狗内心已经炸成烟花,表面上仍旧淡淡,可以说非常高冷——这招是跟蒋秋桐学。
纪峣闭着眼睛,全程没吐个字,神色淡淡,于思远见他样子,心里几乎想立马跟祖宗跪下。沉默地洗完澡,把人抱到新换床铺上,于思远想解释什,又不知道该怎说。嘴巴张又闭,最后只是沉默地将纪峣搂入怀中。
他现在心情很复杂,有点内疚有点害怕有点还没消散难过,但更多,是暗爽。
对于个男人来说,再没有什是把心爱伴侣逼得生生尿出来得更让人满足。
其实于思远本身真不是个怜香惜玉人,他性格粗中有细,看起来爽朗利落其实污糟心思样不少,在床上也很享受把床伴折腾得哭爹叫娘成就感。
可谁让他喜欢纪峣呢。他年纪大比纪峣大不少,看纪峣总像个小孩,又心疼对方,不自觉在床上就很怜惜。纪峣只知道他活儿好,却不知道于思远身下流招数,根本没舍得往他身上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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