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家人面前明显话多,也贫嘴,这样子如果让纪峣看到,纪峣肯定大骂蒋秋桐欺骗无知少男——然而纪峣没看到,这会他正拎着大包小包,从店铺里走出来。
饶是蒋母也唬跳:“这孩子怎穿这多!”
好家伙,把自己包得跟个球似,什都看不见。蒋母完全没办法把他跟昨晚那个,好看但是有点那啥小伙子,联系在起。
蒋秋桐眯起眼睛看会,无奈只能看到只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汤圆。他嗤笑声:“思远口味变得可真快。”
这话不是没道理,全家人对他们表兄弟有个评价,如果说最端最装逼,那就是蒋秋桐;如果说最事最挑剔,那就是于思远。
蒋母看到蒋秋桐这副阴阳怪气样子就来气,她在儿子背上使劲拍巴掌:“这多年还没学乖!端着假仙儿脸把老婆气跑吧!还端着!”
蒋秋桐无奈地按按眉心,他今天没戴眼镜,商业街里璀璨灯光和玻璃橱柜,以及路边白雪,对他眼睛刺激很大。
他抱怨道:“看不见不就只能挑眉。”
蒋母更气:“你看不见不会就说自己没看见?哪那别扭啊,问你话还做个表情让自己去体会?”
自从十六那年蒋秋桐脸皮被他亲妈扒干净以后,他在家里就端不起来,这会儿被拍几巴掌,他也只能叹口气无奈认错。
于思远是家里最小个,大家都宠他,从小金贵着养到大,对生活品质要求龟毛到令人发指,养成偏执审美不说,还挑剔得不行——人和物都是。
就比如说羽绒服这个东西,暖和轻便,可于少爷就是觉得他丑,某次蒋秋桐穿件黑色羽绒服,被于思远揶揄半上午,可以说是从头数落到尾——至于雪地靴就更别提。
连蒋母都感慨:“敢穿这身杵在思
蒋母拍拍手,她儿子背脊挺得忒板正,硬得像铁板,手疼。她沉思会,在微信群里——昨晚新建,里面没有于思远——发个定位,然后噼里啪啦地打几行字:“遇到思远和那个谁。”
Youknowwho重出江湖,惹得干元旦放假闲得没事干亲戚纷纷追问,更有几个正好在附近逛街表示要来场偶遇。大家积极响应,表示要照片,要录像。
蒋母本来打算上去打招呼,蒋秋桐啧声,拉住对方:“您可算吧,昨天还撞上他们好事,搞得人家小孩死活没脸见家里人,你还过去?人家肯定掉头就跑。”
蒋母惴惴:“那……那怎办?”
蒋秋桐抬抬下巴,冲着对面方向:“跟着呗,他们不是说要过来‘偶遇’?那咱们得保证人不能丢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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