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浓精液体迸溅在空中的场景,够他回味好几
坐进车里,于思远侧身过来,给他系安全带,纪峣挑眉:“这些我可以自己干的。”他不爱别人把他当个妹子哄,就算他是下头的,但是他有手有脚,这些活,他喜欢自己来。
于思远失笑,他伸手揉了揉纪峣的头发,然后倾身,冷不丁给了对方一个绵长的深吻。
一吻终了,纪峣用拇指拭去唇边津液,有点气息不稳。
“我知道啊,”于思远注视着纪峣,愉快的笑意止不住地倾泻出来,“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,偷吻你而已。”
纪峣注视着于思远英俊的脸,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些还是失落多些。
后不怎么诚心地抱怨:“上次这么跑,还是被我表哥拿教鞭追着锻炼身体时,这也太狼狈了。”
纪峣平复了自己的喘息,笑眯眯地凑过去,亲了下于思远的脸:“乖。”
于思远勾起唇角,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半边侧脸,然后斜了一眼纪峣,又指了指另外半边:“哄人都不知道怎么哄,啧啧,太不上道了。”
纪峣失笑,又凑上去吻他另外半边。
有个路过的男人看到了,故意发出一声很大的干呕声,骂了一句:“他妈的死基佬,好歹是公共场合,恶不恶心!?”
他庆幸自己冷心冷肺,到现在仍旧没有陷落。然而庆幸之余,却有点失落,这样的男人,却最终不会和他在一起。
于思远很好,真的很好。如果他纪峣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渣,就这样跟于思远过一辈子,应该会很快乐很快乐吧。
两人回了家,刚一进门,于思远还没来得及带纪峣参观介绍房间,就被纪峣反手一推,靠在门上,紧接着,纪峣拽着他的领带,来了一个迫不及待地长吻。
于思远刚才的举动给了他不小的触动,开车回来的一路上,他一直有所顾忌,现在终于没人了,纪峣当然再不想等——当然,这和他被蒋秋桐吊了那么多天,饿到钻心应该也有关系。
于思远哪里知道这些,他只是为纪峣的热情而感到惊讶,如果没记错的话,前两天他们还电话play了一次,那会纪峣一边哭着喊着想被他操,一边射得床单上都是。
纪峣皱眉,刚想过去,就被于思远拉住了。于思远淡淡地说:“一百年前,中国第一批女学生走在街上时,也是这么被人吐口水过来的。”
他拉着纪峣的手,往停车场的方玉走去:“现在每个人所享受的一切,都是从前无数人用巨大代价所换取的,你和我被唾弃,然而谁知道,这是不是为以后能走在阳光下所付出的代价呢?”
“只要我们知道自己没有错,那就够了。”
纪峣抿了抿唇,没有再说话。
走在阳光下,听起来真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