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如是会馆关好几日,门若罗雀,今日终于迎来第批客人。
门外风刮得人衣裳乱飞,张如是将自己大裙摆压下,拧着眉头道:“这妖风将人吹得头都大。”
只手揽住她肩膀,将她堪堪拥入怀中。她提起笑容,伸手将对方嘴里叼着那根烟用打火机给点燃,道:“将军只穿这点,不怕冷?”
仰头望去,是个棱角分明下巴,然后是略显粗犷眉宇。
谢易臻嘴上叼着那支
周翰初伸手将他把揽入怀中,低声道:“当真信?”
“嗯。”佟颂墨点头,认真道,“不想再重蹈覆辙。”
他们彼此都知晓这句话是什意思——只因少问那句,便多生出那多误会,这回佟颂墨不想再如之前那般,又将彼此推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周翰初捏着他下颔轻轻摩挲,身侧烛火明明灭灭,外头夕阳也好似逐渐从地平线消失。外面没有声音,世界好像只剩下这里。
佟颂墨头次觉得自己如今生活好像也不错,若能得知心人此生相伴,平平淡淡话。
得倒是好。”
“什意思?”周翰初察觉出不对味来。
“心在军阀,却心系天下百姓。”佟颂墨和盘托出,“他与大哥同在个组织,是扎根在军阀党羽中个最大暗哨。”
周翰初本在饮茶,听闻此言,手中茶水荡,竟洒落些于桌上。
于是抬手以绢帕拂去,周翰初平静片刻,才将茶水饮下,问道:“你如何知道?”
但他们心里都清楚,无论是佟颂墨或是周翰初,都无法眼睁睁看着庐城百姓受苦受难,反而自己逃之夭夭。
这是周翰初责任,亦是佟颂墨心中大义。
“颂墨,从来不觉得是军阀,就定要站在军阀这边,”周翰初缓缓道,“百姓在哪边,就在哪边。”
佟颂墨想,或许大哥亦是如此。他只是选择救天下百姓其中条路,国人在哪边,他就在哪边,万死不辞,何须分什派系党羽呢?
北平。
“自然是因为大哥也是他们组织核心成员,”佟颂墨坐在周翰初身侧,叹口气,道,“但他所说是真是假,仍需时间来验证。他帮过好几次,倒是不假。”
“那你为何告诉?”周翰初心中想知更多问题问出口,心下也松快不少,“你明知他身份旦,bao露,兴许会给他和他组织带来极大麻烦,而与他几乎站在对立面。”
佟颂墨抬眼扫他下,眉梢微挑:“你说呢?”
周翰初不答。
“信你。”佟颂墨道,“周翰初,你虽为军阀党羽,却心系天下百姓,知道什是可为,什是不可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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