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佟颂墨摇
摇头。
“
封城
来为查出袭击你
凶手，二来也是为查城中失踪事。”周翰初道，“那日余青告诉，她找到你时候，你身边有多具尸体，此事可当真？”
佟颂墨搁筷子，猛地下抬起头——这段时日，他直在想，自己被抓走那段时间所经历，到底是个梦，还是真实。
如今他知道，那是真实。
“其他时间都是晕着，唯独中间醒过两回，闻到那种尸体腐烂臭味，”佟颂墨仔细
周翰初说：“不从她手里立马把解药拿过来，你可会生气？”
“没有资格生气。”佟颂墨说，“拿解药是事情，本就不该让你来费事。”
周翰初听这话，心中反而往下沉，他宁可佟颂墨求自己点什
——可除当初他们快要成婚时，佟颂墨待他有点不样依赖，此外所有时间，佟颂墨都拿他当个普通朋友——不，兴许连朋友也算不上。
他只是个说好听，控制他行动，说难听，在圈禁他陌生人。
周翰初对自己认知也很到位。
周翰初道：“不仅知道你会画画，还晓得你小字是什。”
他说完，笑两声，兀自岔开话题：“听说由川玲子来找你？”
“是。”
“问你要出城函？”
佟颂墨点头。
“她手上解药会另想办法拿到，”周翰初回他，“那日去见余青，从她那里得知件事，恐怕与她有关，所以如今不能放她出城。”
佟颂墨并未抬眼，而是继续写着字帖，只是大概心乱，所以写来写去，都是个“崧”字，周翰初注意力没放在上面，也没注意到。
等佟颂墨自己注意到时，心里狠狠沉，飞快地将那张字帖揉作团，扔进旁字帖堆里。
说不难过，实则上比谁都难过。恐怕只有自己心是最清楚明白。
“你可知晓最近城中有多人失踪？”周翰初问他。
“你倒是淡定得很，”周翰初将那叠字帖放下去，“明明有事相求，却句话不说。等着来开口。”
换作别家，定会被打上个恃宠而骄标签。不过佟颂墨却点也不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，相反还觉得周翰初在“毁他清誉”。
佟颂墨淡淡道：“周将军对事情若指掌，对庐城事情若指掌，想必由川玲子想要封出城函事情瞒不过你眼睛，你不给他，自然有你原因。”
周翰初微微顿，眼神里难免闪过抹赞赏光芒。夸他话到嘴边转圈，最后还是咽回去，周翰初竭力控制住自己要溢出来情绪，缓慢道：“什都瞒不过你眼睛。”
佟颂墨没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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