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样。”周翰初挑挑眉,笑得脸愉悦轻松,“成泽金这人本就不打算留,手里拿颇多他勾连其他军阀党羽证据,呈上去左右也不过是个‘死’字,既然他这不开眼,只好让他先走步。”
“可那位李副官若是……”
“不必担心,”周翰初道,“他们动不。”
佟颂墨时语塞,顿半晌才道:“……谁担心你?”
周翰初只是望着他笑。
佟颂墨避开对方视线,心里不知道怎,跳得越来越快,连带着耳稍也生出红色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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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样。”周翰初挑挑眉,笑得脸愉悦轻松,“成泽金这人本就不打算留,手里拿颇多他勾连其他军阀党羽证据,呈上去左右也不过是个‘死’字,既然他这不开眼,只好让他先走步。”
“可那位李副官若是……”
“不必担心,”周翰初道,“他们动不。”
佟颂墨时语塞,顿半晌才道:“……谁担心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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