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方裴夜跑回家,带回来一个人。
“儿子,我可算找到你了。”
方勉看着方裴身后穿着蓝黑冲锋衣的中年男人,愕然后退两步。
的腰和腿弯,让他整个人横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,方勉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害怕地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方裴兴奋地喘着粗气,方勉真小,缩在他怀里娇小的一团,方裴可以轻松地把他困在自己的领地里。
他不敢告诉方勉,他不断想要靠近他、抱他、舔他,不只是因为无法抵抗方勉的气味,还因为他想把自己的味道覆在他皮肤的每一寸。狗用自己的气味圈占领地是本能,但方裴必须克制,因为方勉不喜欢。
“好了,你现在可以抱我了。”方裴笑起来,露出两颗犬牙尖。
方勉瞪他,脸颊红得能滴出血,好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,只能自,bao自弃地靠进方裴怀里。
算了算了,方勉想,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关系。
这一晚他们抱着坐在沙发上聊了很多,基本上都是方裴说话,方勉在听。方裴挨个向方勉介绍自己的族人,一口气说了十多个,但在这些狗中,真正能化形的只有三个,他们彼此有血缘关系,但并不是兄弟姐妹,听方裴的口气,似乎真正能成为妖怪的,一百年也遇不上一个,全看机缘。
方勉渐渐听得入了迷,他发现,似乎只要有方裴陪在身边,他就可以短暂地忘记方智祥和他带来的痛苦。
一夜睡醒后,方勉有了决定,既然方智祥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,那他就干脆一直躲在家里好了。感谢现代科技,他在家工作,吃饭让人送外卖,他可以一直不出门。
凭着这种乌龟心态,方勉又在家里闷了一整天,他安静地画自己的画,累了就撸狗,饿了吃困了睡,似乎没什么需要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