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岑拦郑旸把,这才看着陈阿牛道:“你说你义父是个好人是因为他救过你,那王爷早年间在战场上披荆斩棘,抵御过强敌外侮,后来临朝摄政,挽救过万民苍生,你说他是坏人吗?”
陈阿牛抿抿唇不作声。
“就像你信你义父样,们也笃信王爷绝不会杀害先帝,所以这件事上定是有人做手脚。你义父如今死不明不白,尸体陈放那久也不得下葬,难道你就不想抓住真凶,还你义父个公道?”
陈阿牛又抿着唇沉默好会儿,最后才道:“出事之前是有个人来找过义父。”
众人眼前亮,齐齐看过去。
半晌,才道:“玉……茎。”
正要把东西凑到鼻子下去闻闻郑旸:“……”
方才还细细琢磨东西时成烫手山芋,扔也不是,不扔也不是,郑旸在手里颠几颠,不曾想刚刚直守在门口陈阿牛突然冲进来,猛地把夺过郑旸手里东西,抱在怀里不撒手。
郑旸反倒松口气,好好拎起衣袍仔细擦擦手,愤然道:“果然是个腌臜太监,没想到竟然好这口,小舅舅肯定就是被他栽赃!”
“义父不是腌臜人!”陈阿牛突然出声道,“义父他既不养娈童,也没有祸害人家黄花闺女,他辈子不能人事,寂寞时不过是关起门来聊以自慰,你凭什说他腌臜?!”
“是谁?”苏岑问道。
“是谁不知道,”陈阿牛摇摇头,“只知道他跟义父谈很久话,他刚来义父就遣出去买菜,回来他还没走。可他没留下来吃饭,义父留他他也不肯,最后走时候义父还把人送到门外,又站好会儿才回来。”
“那个人长什样子?”郑旸追问道。
“长什样子没看清,”陈阿牛抿抿唇,“可记得,他手上带只纯黑扳指。”
苏岑皱皱眉,“你见过?”
“……有次起夜时不小心撞见过。”
这陈阿牛知道陈英那点特殊癖好,却还是不离不弃地悉心陪伴,倒也算是个忠孝之人。
“义父是个好人,”陈阿牛用手背摸摸眼泪接着道,“小时候流落街头,谁见都欺负,就是义父救,给好吃好喝,还教识字做人。他不是坏人,他说是那个王爷做,那肯定就是他做!”
郑旸上前步,“你给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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